容挽恆淡定的笑笑:“这件事情,公主已经提前向我禀报过,我也同意了。”
乐萱心间宛如响起了一个惊雷。
容挽辞嬉笑的解释道:“郡主,你可能不知道,此次战争与其他战争不一样,若不是浅凝公…主的毒恰到好处,此次战争也不可能如此快就胜利。”
乐萱冷笑道:“为何?”
容挽辞继续解释:“郡主你觉得这次战争仅仅是西域硫国的士兵吗?”
乐萱面色懵然。
“其实浅凝早就料到西域会和西周国合谋,而西周地处十分偏僻,他们又擅长用土製作成各种工具,也有可能会用土来让战争混乱不堪,关键时刻,土也能作为武器,暗伤敌军。两国如若一联手,势力不容小觑。因为西域擅长蛊术,打不过便下蛊,浅凝公主如若不先用毒去先让他们丧失意识,败的就是我们。”
“况且,两个国家皆是用暗器伤人的,实力可以不好,但暗器讲究快狠准。我们如若不用点手段,那便是成了待宰的羊羔呀!”
一骨碌解释完的时候,楚浅凝和木清瑶已经收拾好所有死去的士兵的尸首,正往这边赶来。
她听到了不少容挽辞替她解释的言语。
她从来没有向别人解释的习惯,现在听见那个人的解释,心间突然猛的一下抽似的疼。
在她想解释的时候,她解释过,某个人从来没信过。
现在她已经没有热情去解释的时候,某个人却一个劲的替她解释。
我解释过,你质疑过。
既然质疑,那便请你质疑到底。
我不是你随意揣测的对象,有锋牙,有利爪。对你卑微是因为心悦,但不是纵情。从前不信,此后便是不需要信。
她暗自冷笑,一颗冰冷的心,遇到突然的温情,是再也无法被感动的,只会觉得鄙夷。
她说:“我是北璃一国之公主,又岂会把北璃陷于险境?如若不是迫于无奈,本公主又何须屑于去用那些卑劣的手段?”
“这可还真是讽刺!曾经我解释的时候没人愿意听,更不愿意信,现在某人却急着给我洗白?本公主行的端坐的正,哪来的缘由害怕?还需要一个左右质疑我的人来帮我吗?是吧,容挽辞?”
她的目光无比讽刺的定格在容挽辞身上。
容挽辞有些愧疚的眼神无处安放,想了半天,不知作何解释。
见他半天吐不出一句话,楚浅凝心里竟有些窃喜。
随后她的目光移步到一直盯着她的乐萱身上:“郡主,敢问您还有问题吗?”一句“您”的称呼让乐萱听得防不胜防。
她假笑:“是我唐突了,竟不如公主这般凛然大气,害公主见笑了!”
楚浅凝倒也不恼怒的笑笑:“乐萱郡主可还真是豪气,知道及时认错,悟性极高。本公主若是再斤斤计较,倒显得我不识好歹了,对吧?”
乐萱笑笑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