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啪!"
似乎没有过瘾,陆时序下手一次比一次重。
"我再问一次,你打了她?"
"我他妈跟您拚了!"
那地痞不堪受辱要鱼死网破,陆时序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,抬手一qiang打在了他的腿上。
"啊……"
撕心裂肺的哀嚎也恰巧被雨声淹没,刚刚的无助出现在了施暴者的身上,却没有怜惜。
陆时序用鞋尖将他的下巴抬起,这种轻蔑才是碾压灵魂的。
"我再问一次,你是不是打她了?"
"是……"那地痞早已鼻青脸肿,只能卑微的求饶:"求求您……"
"砰!"
陆时序得到了想要的回应一句都不愿再多听,地痞倒地死不瞑目,他若是知道会这样肯定打死也不会来吧。
"你杀了他……"
桑芜闭了闭眼,也认出了陆时序,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陆时序会为了自己杀人。
"他该死。"
陆时序将她抱在怀中,爱惜的抚摸她红肿的脸。
桑芜已经没了力气,这一切放生的太快,也许眼前的陆时序也不是安全的,可她又能怎么样呢。
软软的窝在她的怀里闭上双眸,陆时序将她抱起来贴了贴她的额头。
"别看了,把人处理好。"
秦渊从阴影中走出,点了点头:"是,小姐,车子在巷子口,您可以直接离开。"
陆时序坐在车上,两人的身上都是湿漉漉的,桑芜却有一点发热。
"马上就到家了。"
"唔……"
桑芜下意识的回应,陆时序的身上冰凉凉的贴上去很舒服,也不管衣服粘稠在身上的难受抱紧了她。
车子停在洋房的门外,秦渊还没有回来。
其他仆人出来迎接。
陆时序抱着桑芜走进了洋房中。
"准备热水,衣服,粥。"
"是,小姐。"
仆人按部就班的准备好了热水,将新衣服放在置物架上,很有眼力的退了出去。
陆时序将桑芜的衣服褪去,试了试水温,这才放心将人放了进去。
热气环绕的浴室静谧温暖,烟雾缭绕在眼前朦胧了视线增添了几分暧昧,桑芜靠在浴桶的边沿恹恹的看着她没有说话。
陆时序事无巨细的擦拭着她的身体,将她乌黑的长发拢好攥在手心轻轻揉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