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序退后了一步,徐瑾自顾自的低着头沿着墙边走动,数着步子停下拨开土壤,笑着说:"果然,你看。"
她的手里是一张红符,红符粘在了一块黝黑的木牌上,陆时序走过去才看清上面骇人的图腾,看起来是一隻恶鬼。
徐瑾接二连三的找到了十一块木牌,将它们排列整齐之后,才发现这竟是一隻恶鬼进化的过程。
"看来法阵还没有成型,一旦成型,这里将会变成修罗场,简直就是恶鬼进食的最佳场所。"
陆时序觉得不可思议,伸手要拿木牌,却被徐瑾一巴掌打在了手背上:"别瞎碰,你现在的身体碰这些不要命?"
"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。"
陆时序赶忙缩回手,徐瑾抬头看了看周围:"今晚看来没有办法动手了,里面现在有人,我们明天再来。"
"为什么?"
徐瑾狡黠的笑着说:"当然是等放置阵法的人来啊,除草除根不能留祸害在。"
陆时序追问:"万一我们斗不过呢?"
"斗不过?不可能的。"徐瑾指了指她:"不是还有你嘛,这样的小角色,你动动手指他不就没了。"
"我?"
陆时序懵懵懂懂的动了动手指,徐瑾气恼的站起身:"你的脑子被进化没了!气死我了!气死我了!赶紧给我走!"
"啊?好好。"
鬼母冤案九
敌在暗我在明,徐瑾选择暂避锋芒,带着陆时序先离开了。
法阵已经破坏,尽管不是全部的,估计落下法阵之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再次见面估计就是一场恶战。
回到酒店,陆时序的手机一直是静音这个时候才想起来,赶紧打开一看果然桑芜的未接来电有十来条。
正要回拨过去的时候,桑芜那边早就迫不及待打过来了。
"喂?"
陆时序小心翼翼的接通了电话,那边沉默许久,静的让她害怕。
"桑芜?对不起,我在忙的时候忘记开了静音,现在刚刚回到酒店所以……"
"你在哪?"
桑芜的声音异常冷静,这也让陆时序的心提了起来,紧张的掌心沁满了冷汗:"在酒店。"
"在哪个酒店?"
陆时序站起身在房间中来回踱步,或许是因为压抑的气氛让她有些气闷索性走到阳台,微凉的风还残留着夕阳留下的温度,她扯了扯衣领解开了一颗扣子。
"忘记了名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