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有人手管亚洲和非洲吗?”杨嘉韵又问道。
“你这么说,大洋洲和南美洲还有墨西哥,加拿大可是要哭了。”凌诊晴开玩笑道,“再说了,我要未雨绸缪嘛。万一到时候美国想干我,我得有资本抵抗一会儿,总不能直接跪下喊爸爸吧。”
杨嘉韵嗤笑一声,道,”你这公司,美国看都不会看你一眼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凌诊晴道,“我现在不考虑这事,以后再考虑就晚了。”
“剩下三个股东不都是美国人嘛。”杨嘉韵道。“你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凌诊晴一下子笑了,道,“他们如果想跪,那好办。我已经跟威廉说过了,如果他偏向美国,我直接辞职,当我的老师去。”
杨嘉韵愣了一下,看着凌诊晴问道,“你就不管公司了?”
“我一中国人干什么管一美国公司。”
杨嘉韵沉默了一会儿,又问道,“那公司的员工你也不管了?”
凌诊晴看了杨嘉韵一眼,道,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。”
“你真潇洒。”杨嘉韵不由地冷声道。
凌诊晴轻叹了一声,道,“这确实不道义。但唇亡齿寒,我不想过清末或是民国时候中国人过的日子。”
“你一家药企倒向美国,给中国带不来什么损害。”杨嘉韵又道。
“是可能在中国溅不起太多的水花,但是看美国眼色过日子,这日子不好过。”
杨嘉韵扁了扁嘴不再说话了。
凌诊晴快进市区的时候,一个电话进来了。凌诊晴看了一眼中控屏,见上面显示的是柳总,她连忙接了,道,“柳总,您好,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小晴,”柳总道,“晚上吃饭的地方你定了吗?”
凌诊晴微微蹙眉,她思考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道,“还没呢,您如果有事要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