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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祁想起医师方才给刘元乔用药时说过,内服的那一副药虽能止痛,但是同时有着极强劲的安神功效,心下顿时了然,这是药起作用了。

她离开王庭许久,但是王帐一直都有人清理打扫,榻上干干净净的。她抱起刘元乔,尽量不碰到她的膝盖,将人放到榻上,又盖上薄裘,整个过程一气呵成,秋芃半点插不上手。

“王汗,”秋芃有些怕燕祁,惴惴地说道,“婢子还是寻人将翁主挪回后帐吧,免得占了王汗的床榻。”

“无妨,医师说了,这几日你们翁主尽量不要挪动,左右王帐宽敞,就这么着吧。”燕祁吩咐秋芃,“你先去看看医师那边药配得如何?”

医师方才给刘元乔用的药是军营里用的,药性烈,燕祁怕刘元乔用多了受不住,便让医师配一副温和些的。

秋芃左右为难,她不想将刘元乔一个人丢在这里,可是燕祁王发了话,她又不能不听。

“你担心她?”燕祁见秋芃迟迟不走,以为秋芃是担忧刘元乔无人照看,“本王会守在此处,你尽管去。”

燕祁都这么说了,秋芃隻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王帐。

忙活了一通,燕祁现下才能安静地好好看一看刘元乔。

刘元乔睡着的时候很乖顺,看不出是能主动做出替兄出嫁那种胆大妄为之事的人,所以带她去廓山马场那一回,她察觉出她可能是个女子时,以为她是被逼迫的。这令她想到了自己,她也是被逼迫的,为了活命被逼迫女扮男装,又在没有选择的机会下,被逼迫代替秦阿的儿子去长安当质子。

那时,她觉得她们的处境何其相似,所以她没有揭穿刘元乔的身份,任她漏洞百出地在自己面前扮演刘元嘉,倒不是因为刘元乔对她多么重要,是因为物伤其类,还因为,反正眼前这个人是顶着“承平侯”的身份来的,只要是这个身份就行,至于身份之下究竟是谁,是男是女,都不重要,所以那时,她甚至都没有去查一查,这个顶着刘元嘉的身份来到图勒的人真正叫什么,又是什么人,除此以外她还有一重心思,假的承平侯在她手里,就是她握住了大魏的一个把柄,总归,她乐见其成。

但是后来,她发现自己想错了。在皓城,她兴衝衝地去给她送披风,那是她说会赔给她的,可是她去了,却看到了另一个人,她一眼就看出承平侯换了人。几乎是顷刻之间,她就觉察出自己的不高兴,甚至是生气。

怎么能够一声不吭地走了呢?她可是无比配合地被她“欺骗”了那么久,连个委婉的道别都没有吗?她甚至都不知道帮刘元嘉代嫁骗她的人叫什么。

她想了很久,决定亲自大魏找人,就算不带回来,也要知道她的真实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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