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洛溪看着裴郁唇角抹出笑意,随后低头看动作,弯腰反身坐在帐篷门口,没解鞋带,直接脱着鞋跟把鞋子脱在外面,缩着把腿放进去,伸手拉上帐篷拉链。接着,一折身,身子猝不及防靠近过来,居高临下捧住裴郁的脸颊,圈紧人,带着凉意的呼吸,把人吻的透不过气。
有了中午那时的缠绵和习惯,这会儿除了沈洛溪太突然,裴郁倒没什么可拒绝,只是她吻的狠,吻的紧,裴郁觉得不舒服有些轻微的挣扎。
沈洛溪察觉到,温柔许多。
两个身影慢慢在帐篷里倒下。
怕被外面的人注意到,沈洛溪伸手关灯,帐篷陷入黑暗,隐隐约约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:“洗,嗯……漱了吗?”
“洗了,来之前就洗了。”
之后帐篷变的安静,再无声响。
月色和星辰相映在漆黑的夜空,在山上洒落一地的月光,朦胧恍惚。
早上五点多,沈洛溪和裴郁以及两位妈妈,坐在木椅上看着远处天边泛起的刹红,朝阳正越过地平面缓缓升起。
沈妈妈和裴妈妈拿起手机拍照,熙熙攘攘,两人一起回头看过去,裴郁戴着墨镜从口袋摸出手机,打开相机,给两位拍了一张和日出升起的照片。
拍完保存,裴郁把手机收回口袋,继续看这难得的日出,正看着,唇角忽然落来一隻手,裴郁下意识看过去,问道:“做什么?”
沈洛溪食指轻轻抬起裴郁下巴,大拇指落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,关心说:“今天出门见人,记得戴口罩,没个半天,怕是消不了。”
她说的倒是好意思。
昨晚回来后,裴郁在帐篷里被抓着吻了彻底,除了没做,沈洛溪把该亲、想亲的地方全都吻了一个遍,深深浅浅留下了不少印记,现在裴郁不仅觉得嘴唇疼,就连胸口也阵阵刺痛,穿着内衣不舒服。
这种事,开了腔,是很难停止,裴郁能明白她的渴望,但在不能泻火的地方这样点火,两人最后只能双双忍着,各自喝了一瓶水才好受了些。
艰难的一夜终于在凌晨被席卷的困意忍过去,但今早看日出的闹钟刚响,裴郁睡梦中感觉到有什么在身上乱跑,还朝自己碾压,她睁开眼,瞳孔里便映入一张疏离的脸。
晨间吻,接踵而至,口腔和鼻息里充斥着薄荷味漱口水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