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就是在偷情吗?
轩辕誉睡醒后脖颈十分酸痛,记忆也是断片的,他总觉得哪里不对,于是鸽了一众等他上朝的大臣,跑来骚扰乐容。
乐容穿戴整齐,面色沉郁的走出去,见到轩辕誉,眼底划过冰冷和厌恶。
大清早就见到这张讨人厌的脸,一整天心情都不会好。
乐意没有走远,而是站在宫殿侧面暗中观察,如果轩辕誉发疯,立刻过去结果了他。
虽然这样做后果会很严重,但谁让他动不该动的心思。
先杀了,剩下的事过后再说。
轩辕誉问乐容,自己昨晚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,乐容沉默片刻,劝他以后少喝酒,现在回去上朝,不能置正事于不顾。
轩辕誉隻想搞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,丝毫不在意乐容所谓的国家大事。
在他心里,没有什么比征服乐容更重要。这么多年,这已经成了他的执念,每每想起,总让他抓心挠肝,痛苦不堪。
之前他以为,只要把乐容圈在宫里,迟早她会妥协,现在看来他低估了乐容。
不愧是父皇的谋士,总有办法与他周旋。
但近来他总觉得哪里不对,已经没有再等下去的耐心了。
轩辕誉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,让他把从未对他有过笑脸的人压在身下,听她婉转哀泣。
只是这样想着,他都觉得浑身有种说不出的兴奋,连指尖都在颤栗。
血液沸腾,轩辕誉的眼睛因为充血布满了血丝,他看乐容的眼神,癫狂、偏执、阴鸷,好像要把她拆开吃了。
因为有点武功底子在身上,乐意耳力和视力都不错,她将轩辕誉的神情尽收眼底,拳头渐渐硬起来。
什么檔次敢觊觎她的人?看来他再多活一时半刻都是浪费空气。
乐意拔下束发的簪子,正欲提起裙子来个天降正义,乐容侧身挡住轩辕誉,余光瞥了她一眼,摆手示意她离开。
乐意一口气憋着,紧紧握住簪子,指甲嵌在掌心有点痛。
轩辕誉都已经昏庸成这样了,还护着他,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。
乐意心里不得劲,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乐容看着裙角消失在拐角,悬着的心才放下,她重新将视线放在轩辕誉身上,眼神冷得能把人冻住。
“陛下,你忘了当初在先帝面前发的誓了吗?”
轩辕誉像是被她的话拉回了些许理智,眼里的狂热褪去几分。
“别忘了你的身份和责任,哀家是你的庶母,这点永远不会变。”
先帝对她有知遇之恩,他弥留之际将轩辕誉和干国托付给她,那便成了她的责任。从前不觉得有什么,近来却越来越累,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为什么苦苦坚持。
朝臣的不满,陈、夏两国蠢蠢欲动,偏偏轩辕誉烂泥扶不上墙,整日来贪图享乐,沉溺在温柔乡,这样的人真的配当一国之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