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对不对,现在也没时间求证。
乐意:“打错了哦姐姐,要接受惩罚。”
孟繁身上的粉色成了红色,整个人要烧起来了一样,散发着灼人的温度。
之前不是一直在……,还要怎么惩罚?
但她低估了乐意的变态程度,任她想破脑袋,也想不到那么离谱的惩罚方式。
书桌上的果酱被打开,好好的试卷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,乐意看着头快垂到地上的孟繁,笑着问:“怎么了?”
孟繁声若蚊蝇:“乐意,你这个变态!”
乐意回她:“彼此彼此,姐姐难道忘了自己要产奶给我吃的事?”
孟繁选择性记忆,刚要反驳,乐意就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,捧着柔软含住。
“这么好的果酱可不能浪费了。”
孟繁抱着她的脑袋,不知道是要推荐她还是要迎合,最后所有的拒绝,都变成了细碎的低咛。
孟繁的房间正对着花园,冬天没什么存活的花,隻有一种十分耐寒的月季还在坚强生长。
夜已经深了,浓郁的墨色将天地遮住,连月季本来的颜色都看不出来。
孟繁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吹风,但乐意似乎很有兴致。
乐意将孟繁抵在玻璃上,压得柔软变形。
“姐姐,明天起来你不会赖帐吧?”
孟繁是有这个打算,没想到乐意会猜中,她躲避着对方的眼神,半晌没说话。
乐意掰着她的脸让她跟自己对视,道:“怎么不说话?看来是被我猜中了。”
孟繁红着眼睛辩解:“没、没有。”
乐意道:“最好没有,不然我每天都会重复今天的事,直到你承认为止。”
孟繁想控诉她的□□行为,下一秒声音就被吞掉。
乐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吮吻她的唇舌,让她逐渐沉溺在这个吻里。
孟繁本来有很多话要说,可很快脑子就一片空白,思绪不由自己支配了。
而乐意,开始了新的征程。
夜还长,不找点乐子怎么行呢?
将就天亮才睡,孟繁累得眼睛都睁不开,隻感觉乐意抱着她去清洗,之后的事就没记忆了。
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,乐意睁开眼睛,甩了甩酸痛的胳膊。
果然还是不能太纵欲。
旁边的孟繁还没有醒来的迹象,呼吸似乎有些重,乐意在她唇上亲了亲,发觉不对。
嘴唇的温度过高了,呼吸的气也是灼热的。
一摸额头,果然发烧了。
乐意连忙下床穿好衣服,拿了温度计和退烧药,量了温度后按照说明喂了退烧药,打算如果一个小时还没退烧,就带孟繁去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