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好很快就到生日了,生日宴上再表白也不迟,而且也会显得正式一点。
不过姐妹俩的状态还是不对,她问乐意:“你姐姐昨晚没睡好吗,怎么感觉她很累的样子?”
乐意看孟繁一眼,声音含笑:“可能是我布置的题太难了,她解不出来。”
想到昨晚乐意逼她在那种时候做题,孟繁就又羞又气,耳朵慢慢红了起来。
乐意早察觉到了,隻装作不知道,跟季鹤宁浅聊两句。
说再多怕孟繁生气,乐意以要上课了,及时止住话头。
很快一天过去,季鹤宁还是很黏她们,准确地说是黏着乐意。
一直吃饭一起上厕所,就连自习课都要转过去跟她一块做题。
乐意答题清晰明确,言简意赅,每向季鹤宁讲一道题,就戳戳孟繁,强行给她讲一遍,生怕她拿这个说事。
短短一节课,三人做了好几道数学大题,效率奇高。
走在放学路上,系统突然提醒了一下,乐意也意识到自己该做任务了。
转头问孟繁,要不要去转转。
“去哪里转啊?”
大概是昨晚实在太累,孟繁精神恹恹的,连醋都没力气吃。
乐意神秘一笑: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上了车后乐意向司机说了个地方,司机一脚油门疾驰而去,乐意则握住了孟繁的手,轻轻摩挲她手上的疤痕。
孟繁右手腕上有一道很长的疤,她平时都是戴手链遮住的。
一开始乐意触碰时她会下意识抵触,时间长了就随便她摸了。
“国外整容技术那么发达,你怎么没去掉?”
“手上的疤容易去,心里的疤难去。”
乐意怔了一下,没想到孟繁会说这种话。她一直以为孟繁是个洒脱的人,看来不是。
也是,她那么喜欢画画,伤了手怎么会不伤心?
到达目的地,乐意领着孟繁七拐八拐,在一条街道尽头,有一个小小的画室。
孟繁看着里面横七竖八摆放的几张油画,表情有一瞬愣怔。
“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?”
乐意没有回答,而是从门口的花盆底下拿出钥匙,打开门后把她拉了进去。
内有干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