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我?用什么喂?
越过平原,来到了丘陵,孟繁看着起伏的山丘,眼神紧了一下。
“不觉得它很碍事吗?”
所谓的“它”是指乐意身上的黑色毛衣。
无论觉不觉得,她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,乐意连“呜呜”两声的心思都没有。
黑色毛衣被丢在一边,孟繁看着毫无束缚的柔软,唇贴了上去。
“我记得你每天晚上都会喝一杯牛奶。”孟繁突然说,“现在还有这个习惯吗?”
乐意不知道她的意图,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,她没有回答。
孟繁却不依不饶,牙齿用力,声音含糊。
“回答。”
乐意眼泪都疼出来了,弱弱的点头。
孟繁什么都没说,仰起脸看她,眼里透露着讥诮。
“喝了这么久一点奶都没有,你怎么这么没用?嗯?”
乐意被问得羞耻,眼睛都红了,挂在眼尾的眼泪摇摇欲坠。
“不过没事,总会有的。”
孟繁似乎在自语,她的眼神依旧幽暗,说这句话时里面好像闪过了什么。乐意被眼泪模糊了视线,没看清楚。
嘬吸的力度太大,乐意疼得去推她,手却被铐住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手腕上已经有冰凉的触感了。
“总是不乖,我只能这样了。”
乐意被按倒,双手举过头顶,手铐的链子发出“咔哒咔哒”的响声。
孟繁报仇似的,一直停留在丰盈上,直到豆子发红变肿。
“还是没有呢,意宝真不中用。”
乐意脸上的温度又上升几分,这话好像四年前她曾对孟繁说过。
孟繁松口之后还不忘玩两下,用手拍着立起的豆子,像在逗弄小孩。
乐意的眼泪终于没忍住,顺着眼角滑到鬓角,濡湿了头髮。
“哭什么?我欺负你了吗?”
乐意心道难道不是吗?她抬眼看孟繁,多少有点委屈,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,对一个本就快要忍不住的人是多大的衝击。
艹!
孟繁重重吻到她的唇侧,摸到掉落在一边的玩具,在乐意毫无防备的时候推了进去。
冰冷的异物感传来,乐意整个人都在发颤,差点咬到孟繁的舌头。
孟繁及时拉开距离,舌头微露。
“差点被你咬掉舌头。”
说着一巴掌打在乐意屁股上,清脆的响声响起,乐意羞愤欲死,索性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