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乐……乐意……”
伊莎瑞尔的声音有些发虚,还带着些沙哑,听得乐意耳边都是麻的。
乐意抬起头看她,含糊地问:“怎么了?”
伊莎瑞尔双眼含泪,眼眶红红的,犹如被风吹雨打的小娇花。
“手……解开……唔!”
乐意不听她的,用自己的方式打断了她的话。
刚才急不可耐的人是谁啊,这不是她喜欢的吗,怎么可能放开?
伊莎瑞尔手胡乱地挥着,丝带慢慢绞紧,将她的手腕勒出几道红印。
乐意看了一眼,心臟狂跳,有种奇怪的情愫在胸腔蔓延。
伊莎瑞尔低泣,努力把手伸到她面前,“解开好不好?”
她哭的好不可怜,还打起了嗝,乐意眼里闪过幽光,离开了湿暖之地。
“手解开我就不这样了哦。”乐意看一眼,伊莎瑞尔立刻会意,露出委屈的表情。
乐意坏笑,懒懒地勾着丝带,“所以,二选一,是解开这个,还是……”
伊莎瑞尔泪水涟涟,睫毛翕动着,乐意的心像在被搔刮着,又痒又酥。
“乐意,你竟敢欺负我!”
声音颤抖着,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别的原因。
乐意低笑,在她的腰上轻吻,“是在欺负你,陛下想治我的罪吗?”
柔软的嘴唇触在肌肤上,伊莎瑞尔浑身战栗,脸更红了。
“陛下,快决定啊,再磨蹭都干了。”
伊莎瑞尔咬着唇把脸侧到一边,大半都埋进了枕头,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在掌握主动权,原来隻是她自以为。
乐意撩拨起人来,她根本不是对手。
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出这些话的?
乐意看着缩回去的手,露出狡黠的笑。
“看来你已经做好选择了。”
伊莎瑞尔指尖都在颤抖,泪水落下,将枕头浸湿了一大片。
夕阳西斜,洒下最后一点光线,把云染成了红色。
乐意俯身看着伊莎瑞尔,把她的脸从枕头里解救出来,看着她迷离的眼神,忍不住咬紧的嘴唇,眼里露出满意的神色。
伊莎瑞尔好半天才恢復,她的视线慢慢聚焦,看到了乐意促狭的眼神。
“你……”
乐意按住她的唇,指着窗外道:“陛下,天现在才黑,我们的新婚夜刚开始。”
伊莎瑞尔看着昏暗的光线,无从辩驳。
这时她才意识到,自己或许说了大话。
十五天,怎么可能?
乐意将她抱进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肩上,汗液混合在一起,身体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,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