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会是最后一次,何必如此。”
“殿下,您的雨露期非同寻常,若是这抑製膏用没了,可怎么是好啊?”
“所以,才要回京省亲啊。”慕挽辞颇为感慨的说着,又迭上双手,把下巴放在了上面。
她眨着眼,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自嘲的笑。
知渺知道她在笑什么,却不敢言语。
她就算自小跟在慕挽辞身边,慕挽辞对待她又与旁的人不同。
可说到底,也还是奴婢,哪里敢置喙主子们的事情。
但她心有不公,为了长公主不值得。
抹完了抑製膏,知渺收拾起来的时候没忍住,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“殿下,奴婢心疼您。”
慕挽辞闭了闭眼,整理好衣裳后翻身坐起,看着知渺满脸的泪痕,轻轻的帮她擦拭。
“知渺,别哭。”
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“可…可以后怎么办?总不能三番两次的回上京啊。”
“现下这抑製膏,也只能支撑过这一次,偏偏还提前了,这是上天都帮着圣上呢!”
慕挽辞琢磨着知渺的话,小声的重复了一遍:“上天…”
“帮就帮了,无妨。”慕挽辞淡声说了一句,起身走到书案前,拿出那份书信,打开看了一遍才说:“知渺,研磨。”
“本宫给皇帝回信。”
知渺又掉眼泪了,擦了擦才起身去到慕挽辞的身边。
回信的内容慕挽辞并没有避开知渺。
简短的很,只有四个字。
九月归京。
知渺看过后,不解的问:“殿下怎么会如此肯定,下月中旬我们就能出发。”
现下是六月底,七月出发的话,估摸着差不多是九月会到上京。
“嘉靖侯若是不想回,今日就会拒绝我。”
“若是想,也不会那么快答应,所以我估摸着是半月之后。”
“这样也好,到时雨露期也会过去了。”
………
半月时间,说快也快,说慢也慢,看对谁来说了。
慕挽辞这半月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挺过雨露期,所以十分难熬,而江肆这半月的时间,一直都在忙着学骑马,还有做一下炼体的功夫。
起初马自然骑的不好,炼体更是不会。
可这半月却是越来越熟练,就连兵书都看的明白了,打仗布阵还没亲自试过,可她感觉也不会差太多了去。
挺神奇,她对这些可是从来就没接触过。
所以多半是,开始并不能完全掌握属于这具身体所熟悉的技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