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无不同。”
“并无不同。”
慕挽辞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,江肆也并不意外。
她勾唇笑了笑,眼睛盯着慕挽辞的红唇,手缓慢的抬了上去,细细的摩擦着,语气也变的温柔起来:“长公主如此,就不怕亲弟失望?”
江肆是在明知故问,慕挽辞抬眸看她,也笑着轻声说:“不怕。”
她怕什么呢?
先一步彻底失望的人明显是她,慕泽晟的失望又算得了什么?
隻不过是她还回去罢了。
从去上京一路,她所经历之事并未避开江肆,自然也不需要多说什么,江肆也清楚,无非是再次试探她的决心罢了。
慕挽辞也赌对了,江肆是有这等念头的。
“侯爷与妾身心有灵犀,且侯爷之英武,不说北境,在这个越国都可以说是人尽皆知。”
“长公主是在夸我?”
“是。”
慕挽辞毫无闪躲,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看。
就连信香都跟着汹涌了起来,江肆挑了挑眉,不确定的低下头…
慕挽辞闭上眼睛,等着她有所行动。
不过江肆却也没那么急,她隻是在慕挽辞的耳边笑了笑,把人翻过身去,躺在了她的后面,隻是手有些僭越,揽住了慕挽辞的细腰。
在慕挽辞的身边耳语:“当今圣上必然是容不下我的,所以反与不反皆是定数,隻是还要有个合适的由头。”
“自然。”这个道理慕挽辞懂得,不到非不得已谁人会冒着风险反?
成功便是一人之上,失败就是身首异处。
至于江肆为何要反…
可能是预见到如果她不出手,慕泽晟也必定不会放过她。
毕竟连亲姐都不放过的人,更何况是对她了?
嘉靖侯的势力虽远,却也是越国的砥柱,这块肥肉馋的人很多,慕泽晟不过是其中一个。
还有那平津王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两人依偎在床榻之上,慕挽辞异常的乖顺,江肆的手时不时扯一下她的长发。
信香的融合让两人的内心都极为平静。
把玩了一会儿,江肆觉得无聊,便凑近她耳朵小声的说:“想玩雪吗?”
慕挽辞正在假寐,听到她的话睁开眼睛,眼里的疑惑明显,而后又变的晶莹闪烁,江肆心到有戏,兴奋的拉着她的手说起了想要玩耍的雪上项目。
“这样的雪凌上河定然是结冰了的,倒是我们可以玩雪橇,若是你觉得不安全我可以让人做一个雪上马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