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从那日想到一些可能是原主幼时记忆之后,江肆做起事情来更是得心应手,收到程璞信件时,果然已经与她猜测的相差无几。
平津王有勾结南凉的嫌疑,所以此战才一拖,再拖。
程璞支援之地在南境岷城,距离淮诚不远不近,却是硬生生的把战线扯到了淮城。
她也庆幸自己在程璞来信前已经做好了准备,不然程璞…怕是凶多吉少。
所以江肆内心焦急,去到南院的那晚都匆忙了些,顾不上慕挽辞此刻见到她会如何,只是想简单的处理自己和慕挽辞的事情。
这里本就是侯府,她来到南院无需向人提前招呼,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,还需要由知渺通报一声。
她还没敲开门,知渺就端着餐盘走了出来。
江肆与慕挽辞之前的事情知渺不知具体,但七日之约也大致了解。
见到江肆也并未惊慌,福身问好:“见过侯爷。”
江肆点了点头问她:“长公主可在?”
“在…”
“好,本侯找长公主有些事情。”
具体的事情也不必多说,江肆一脚快要踏入门口,只等着知渺回话。
可她却支支吾吾起来:“殿下…殿下她…”
眼神不安,无措的江肆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,不知道该如何解释…
自从庄园噩梦那一晚之后,长公主变的奇怪起来,这种奇怪持续到冰嬉节后回到侯府方才消停。
知渺是有预感的,长公主对待嘉靖侯会有所不同,只是没想到提起嘉靖侯态度时而冷淡,时而温柔且带着期盼。
正如此刻,在用完晚膳之后,长公主因七日之约正在沐浴之事。
她压根就没办法替长公主说出口来。
“知渺,请侯爷进来。”
陷入两难之地的知渺在听到身后慕挽辞的声音时,简直就像遇到了救星,她想不了为何长公主沐浴会如此之快,福身应下便开门请江肆进去。
江肆奇怪的看了一眼知渺,踏着步子往屋内走去。
慕挽辞此刻正坐在椅子上,皮肤白皙水润,发梢微微有些湿润,襦裙的扣子也不似平时那般系到最上面。
呼吸,也微微有些急促。
大致猜到慕挽辞方才是作何的江肆,此刻脸颊也微微有些红。
甚至生出后退几步,或者直接是后退到门外的念头。
这…虽然是早就约定好的事情,可怎么就显得出来她那样急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