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喝粥之前虚弱无力,这会儿却让江肆都错愕了一瞬。
慕挽辞几乎是压在她的身上,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:“江肆…”
就像那日在城楼一般。
江肆是后悔过的,那日没有停下回头去找慕挽辞,所以现在再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声音,有些怔然。
也就是这片刻,慕挽辞突然翻过她的肩膀,一口落在了后颈上面。
牙齿摩擦的痛感让江肆浑身紧绷,信香也源源不断的外溢。
可又很快,雪莲香气完全覆盖住了琥珀香,在整个房间里融合又分开…
标记之事江肆本就一知半解,可也清楚是干元对坤泽做这样的事情,而慕挽辞现在所做之事…
她很困惑。
不过困惑的时间不久,慕挽辞没了力气,几乎瘫倒下去,细密的睫毛,吹弹可破的肌肤离她非常近。
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,江肆把她的头髮撩起来。
慕挽辞没有力气,她有的。
只是刚刚动作,就被慕挽辞呵斥住:“不许动。”
“本宫困了。”
慕挽辞搂住她的脖颈很紧,紧到的江肆呼吸都有些不畅…
江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慕挽辞还保持着一样的姿势,而且抱的她好像更紧,她觉得胸口都疼。
轻轻的把慕挽辞放到一旁,江肆捂着胸口缓了好久才离开。
天已经大亮了,江肆出门的时候知渺正守在门口,见到江肆的时候也并不意外,倒是江肆颇有些尴尬,她福身时江肆含糊两声便迅速的离开。
因为她满身都是雪莲的香味。
回到北院之后直接关上门,叫上桑枝打了热水,洗过澡后才觉得好一点。
除了后颈的疼痛,没有任何的异样,胸口也不再疼了。
半天的时间她百无聊赖,除了苏洵报告军务没有任何的事情,直到晌午之后蓝韶登门。
江肆怕她看出异样,外袍的领子时不时的就整理一下。
可越整理越惹眼。
蓝韶来找江肆之前,已经去过慕挽辞那里,据实叙述慕挽辞情况的时候,江肆表情古怪的很,结合她莫名的举动,蓝韶忍不住问道:“侯爷可是,受了伤?”
隻这一句,江肆面容便极其不自然起来。
她是有心问问蓝韶,又怕丢人。
对待标记之事她本就不懂,现在被慕挽辞咬了,她叫不准算是临时标记,还是永久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