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怔然,心里又觉得委屈。
明明…是她自己说的,不会拒绝。
她急的红了眼,慕挽辞却依旧笑着。
习惯了黑夜之后江肆看着她更清楚,一颦一笑,眉目传情。
琥珀香气也是有一定作用的,慕挽辞的眼里水汪汪的,看着她更是意动。
而同时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从锁骨那里传来。
是慕挽辞的手在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她。
痒痒的,江肆又别无他法。
想躲,又贪恋她微凉的温度。
“慕挽辞…”江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,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,只能喊着她的名字,来排解心中的燥郁。
慕挽辞却不疾不徐,好像就是等待着这一刻,慢条斯理的开口:“本宫如今也不在意越国皇族如何,若是侯爷能够颠覆,妾便隻属于你,无论什么样的身份,都可。”
“南宫媗之事,我信你。”
“因为你身上没有沾染她的味道,你很嫌恶,对吗?”
平日清冷的嗓音这会儿却让江肆觉得有几分诱惑,她听得懂慕挽辞的每一句话,却理不清个头绪来,只能自顾自的表达心中所想:“旁人不可。”
江肆的眼神灼热又认真,慕挽辞一瞬间竟有些恍惚。
(修)
论起对南宫媗的厌恶之情,慕挽辞更甚,可这会儿她偏就想要得到江肆的答案。
不论是否与南凉同盟,她想确定江肆心中的答案是否与她一般。
所以在她的预想当中根本就没有更没想到江肆会提及‘旁人不可。’
慕挽辞说出旁人皆可的时候算是气话,也带有真心。
只要不是南宫媗,她觉得自己未必不能接受。
江肆或将成为她摆脱慕氏皇族,甚至是颠覆越氏皇族之人。
她心中对慕泽晟等人有恨,对江肆亦然,
江肆说过,她已经不是原本的嘉靖侯了。
那她,又是谁?
若是信了这句,那她,要将这份怨恨放在谁的身上?
若是不信,有时江肆的所作所为会让她觉得迷茫,无措,甚至是莫名的吸引。
她只能用一种奇怪,自己都不能完全理解的方式去寻求一种平衡。
比如现在,就算琥珀的香起开始变的粘人,被缠住腰身紧到让她呼吸都开始不畅,她也没有推开江肆。
如果江肆,真的能够爱上她,那也未尝不可。
慕挽辞捧起她的脸,在她微微迷离的眼神之下,亲吻上了她的嘴唇。
她知道反向标记会给江肆带来影响,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大,几乎是触碰到的瞬间,她就被江肆压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