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挽辞转头看她,眼神平静无澜,像是把之后的一切都想好了,做好了准备。
江肆便也不再犹豫。
她问过蓝韶了,不临时标记或者永久标记也是有办法让她摆脱,雪莲香气的控制。
甚至连反向标记都算不上,轻轻的含住慕挽辞的腺体,只需时间久一点就可以。
慕挽辞的眼里噙着泪水,江肆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意。
因为方才她就是这样被慕挽辞欺负的。
慕挽辞的后颈还能闻到除了雪莲之外的淡淡药味,所以江肆没喊太用力,轻轻柔柔的。
但也更磨人。
慕挽辞眼神迷离,江肆嘴角噙着笑说:“公主,臣有一事不明。”
“何事…?”慕挽辞颤着音问她。
江肆没直接问,而是顺着她的下颚吻,下去,在她被迫抬起脖颈时才问:“臣想知道,阿越是何人?”
(修)
晨起时,知江肆已经不见了踪影,只有渺守在床边。
慕挽辞半撑着坐起,被子从她的肩头滑过,颈间暧昧的痕迹让知渺脸颊微红,低头福身道:“殿下,侯爷走前让奴婢告知您,她去校场验兵了。”
慕挽辞这才惊醒一般,拉过被子往身侧看去,哑着嗓子说道:“本宫知晓了。”
早膳已经备好,知渺又紧跟着问:“殿下可要先用…”
“侯爷可还留下什么话?”慕挽辞扭头问她,知渺眨了眨眼脱口而出:“侯爷还说,若是今日殿下无事,便邀您前往年月节盛宴。”
“方才为何不说?”慕挽辞质问道,知渺一慌,支吾的说着:“奴婢想…想问殿下先用膳食?”
慕挽辞这才目光放在知渺端着的粥和小菜上面,没再怪罪她,轻瞥着眉说道:“把膳食撤了吧,无甚胃口。”
“可…可这是侯爷亲自备下的,让奴婢等着您…”
“说您劳累,喝些粥许是会舒服一些。”
慕挽辞本是没什么胃口的,她喉咙里好像冒火一般,浑身更是酸软无力,可见到熟悉的火腿冻菜粥,竟觉得有些饿了。
她抬抬手,指着桌子对知渺说:“放到那里,你先退下吧。”
不是不愿知渺再侧,而是浑身的痕迹,怕被她看了去。
知渺到了北境后比之前要懂事了一些,虽然仍是欲言又止,可最后还是听话的把粥和小菜放到了桌上,准备离开,只是前脚踏出去门口,便听到慕挽辞说:“晚些时候备下洗澡水。”
“是…”知渺转身应下,这才离开了房间。
而慕挽辞又躺了有半刻钟才从床榻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