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想正好与人撞到一起。
江肆回头,此人正是替房林说话的蒙面球头。
“没想到,嘉靖侯竟还有爱童之心?”
方才嘈杂,江肆没太听清楚此人的声音,这会儿听了才觉得极为熟悉,那双眼也明亮的很。
像是在哪见过…
正想着就见此人把面罩扯开一瞬,江肆瞪圆了眼睛,指着她道:“南宫…”
“嘘…此番是要把冯尧留在北境,若是被她知道我在这里,岂不是会连夜出逃?”
“你怎知本侯所想?”
“猜的。”
“我不喜冯尧此人,就如同我不喜慕挽辞。”
“不,是越国上下,我隻喜侯爷。”
江肆闭了闭眼,每次以为和南宫媗好好说上几句的时候,南宫媗总是会如此不正经起来。
她当做没听到,转身想要回府。
闹至此,比赛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,却不想南宫媗也跟着她走。
“冯尧出此错,侯爷也算是好计谋。”
“就是可惜了那个小干元,若是手臂真用不了了该如何啊?”
江肆背着身听她的话,脸是越来越黑。
有意把冯尧留下是真,可让她伤房林不是!
她扭头想要反驳,却先看到慕挽辞朝她走来,身后还跟着冯尧。
被眼尖的南宫媗瞧见,她扭着身子与江肆只在一侧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问她:“侯爷可知,长公主少时曾与冯将军有过婚约?”
“是吗?”
江肆虽是疑问,却一点好奇的样子都没有,南宫媗僵住,见江肆不再理她,而是直奔慕挽辞而去。
拉住她的手便往场外走去。
身后还有一个眼巴巴盯着慕挽辞看的冯尧。
江肆没看到冯尧,慕挽辞却是看到了的,可还是义无反顾的跟江肆走远。
慕挽辞被江肆拉到了马车之上,密闭安静,江肆松开了她的手,坐在另一侧,问话掷地有声:“本侯听闻,长公主曾和冯将军有过婚约,可是真的?”
慕挽辞诧异了一瞬,而后据实回答:“是真的。”
至于为何没有履行婚约,江肆则是以为当初原主非要纳慕挽辞为妾而打乱了这些。
更是觉得昨夜所言有理。
她挺直了腰板,又说:“昨夜之话依旧有效,公主可自行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