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面前的时候,慕挽辞强装镇定,可实际上…
夏日时她见到过慕挽辞躲着爬虫走的样子,更别提那一屋子的瓶瓶罐罐,定然是吓坏了。
适当的信香可以安抚住慕挽辞的情绪,不算临时标记,也不算是永久标记。
就像是之前蓝韶在她的后颈提取出的信香一样,会让慕挽辞平静下来。
江肆想起昨夜的慕挽辞,又看了看如今的慕挽辞。
坚强下的脆弱才惹人心疼吧。
江肆扯了扯嘴角,抬起手犹豫了许久放到了慕挽辞的发丝上,轻抚了几下。
果然,慕挽辞的神色放松了许多,依赖的又往她身边凑了凑。
这是,喜欢她的信香。
江肆不再犹豫,将她身体侧翻过来,牙齿轻轻的印在了她的腺体上。
除了释放信香之外,江肆心无杂念。
见她的手臂渐渐松下来,江肆才起身,整理好被她扯乱的衣物翻身下床。
昨夜的战事冯尧尚不知晓,且昨日醉酒,今日冯尧起的还有些晚,江肆与苏洵都已经在议政堂时,冯尧才姗姗而来。
这一趟过来念想的还是年初一要拜见长公主殿下。
江肆放下兵书,上下打量了一下衣冠楚楚的冯尧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昨夜靖远军在青龙沟奋战,冯尧这一身白衣而来,看着却是精神抖擞的。
江肆当即便下了决定。
“冯将军近日若是无事,可与臣去巍城走一遭?”
“巍城?所为何事?”冯尧下意识便问道,江肆笑着摇了摇头。
对待上京官员向来不看好的苏洵没忍住呛到:“昨夜敌袭,巍城被破,长公主被掳。”
“冯将军身娇体贵,喝了些酒便睡得那般沉,竟然对此一无所知。”
“怎会?我看侯府上下一切如常。”冯尧并不相信苏洵所说,说完便把目光放到了江肆的身上。
嘉靖侯府,靖远军对待敌袭已经稀松平常,若是一日能够解决,第二日必定是不会耽误凌上城的民生问题,自然看不出与平日有何不同。
但隐患一直存在。
冯尧出生在上京,但实际上并未有过出征打仗的机会,从前都尉之职是保卫上京一方平安,如今的将军也不过是空有虚职。
江肆不屑与她解释,到想带她去看看战时的北境。
“确是如此,冯将军以陛下名义而来,自然要体察民情,本侯今日整军明日便出发巍城,冯将军也回去准备一二。”
“可别拖了靖远军的后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