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年慕挽辞忙着扶持栽培慕泽晟与冯尧相交甚少,直到来到北境这婚约都未曾有人提及过。
慕挽辞不问,是因为她不在意,不在意冯尧成为慕泽晟的人。
所以慕挽辞对其彻底失望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,冯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就如同当日问慕挽辞从马上甩下是否无恙一般。
她从未骑过马,便这样摔下来,怎么会无恙?
她从此再也不敢去马场,怎么会无恙?
“部队已经行至远处,冯将军若是不跟上,怕是要落下逃兵的名头。”慕挽辞轻声提醒,不愿再也之做过多的纠缠,转身便与知渺一同离去,可走到城楼之内又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。
她以为是冯尧厚颜无耻的追来,便没有回头看,直到的高头大马从她身边掠过时,她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江肆。
停住脚步,仰头望着端坐在马上的江肆,轻声问询:“侯爷可是有事?”
江肆拉住缰绳,又看了看前方才对慕挽辞说:“水煮肉片的做法公主可记住了?”
慕挽辞一怔,而后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看远处凝望着她们的冯尧,压住笑容说道:“记住了,回府后便会交给知渺,让她来做。”
“那好,本侯走了。”
江肆没等她回话,骑马边走,只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,背着身说:“此前说了事成允诺你和冯尧走或留,现在可以变一变,事成后…你可找喜欢的人留或走。”
“好。”慕挽辞也没回头看她,轻声答应后便踏入城楼内。
脚步缓慢,直到马蹄声渐远才放开脚步走。
知渺在她身旁目睹与冯尧对话,也目睹了与江肆的对话。
前者倒是还好,她在上京时几乎都在慕挽辞的身边,对冯尧的所作所为知之甚多,与江肆…
“殿下在与侯爷打什么哑谜?奴婢怎么听不懂?”
“公主何时要与冯都…冯将军走了?”
“又何时有喜欢的人了?”
只有慕挽辞和卫念在时,知渺依旧聒噪的很,慕挽辞不耐回答,卫念掏了掏耳朵问道:“你见殿下与谁相处过多了,难不成还猜不到?”
“嗯…?”知渺疑惑的看向卫念,在她耳边又开始问了起来:“殿下平日与侯爷相处最多,可殿下不是最不喜侯爷吗?”
“再有就是和…蓝军医和苏将军相处最多了,难不成殿下…!”
知渺惊呼一声,紧皱着眉头,又摇了摇头,扯着卫念的衣袖自以为小声的说:“阿念,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