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吩咐蓝军医为我製药还是…亲自为妾医治?”
此话说的像是调情,江肆眼睛微微睁大,转头看慕挽辞,嘴唇轻蹭到了慕挽辞的脸颊。
有些事情极为奇怪,江肆早在之前就发现了,慕挽辞体寒,常年温度都差不多的情况有不会太耐热。
比如现在,被她亲吻到的柔软脸颊冰冰凉凉的,甚至手臂也是如此,可她的额间却沁出一层细汗。
“腻在一处,不会热吗?”江肆很不解风情的询问,问完没等慕挽辞的说话,自己先笑出了声来。
慕挽辞也勾了勾唇,双手环住她脖颈,小腿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膝盖。
就算做是给她明知故问的回答。
江肆不再犹豫,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。
慕挽辞反应不过来,环着她的脖颈微微握拳,抵在她的肩膀上,尝到琥珀香之后才渐渐放松下来。
可心里也是有些埋怨的,埋怨她总是这样,亲热时不易主动,可主动之后,像是要生吞活剥了自己似的。
吻融合了雪莲和琥珀的香气,变的更加的甜腻,薄纱虽轻但也有些碍事。
不知何时已经已经掉落到了手肘处,慕挽辞也坐在了江肆的腿上。
呼吸微喘,脸颊绯红。
江肆埋在她的脖颈,不怀好意的询问她:“我比蓝韶研製的抑製膏好用吧?”
慕挽辞仰着头,紧抓着她的肩膀,不松口说一句话。
她怕,怕发出来的声音更让江肆得意,也更会让她脸红不止。
纠缠许久之后,江肆才放下了那些问题,把人给抱到了床榻上面去。
此时,薄纱早就不知道被江肆扔到了哪里去。
而她自己,也没好到哪里去,隻比慕挽辞多了一层裹布。
干元君比起坤泽多像是发育不良,跟慕挽辞完全没办法比,所以江肆坦坦荡荡的欺身而上。
琥珀信香也释放的及其浓郁,险些就要压到慕挽辞的雪莲香。
干元君的本能占了上风。
找到后颈时,江肆还想着,若是在一年前有人告诉她,她会对一个人如此主动,她定然是不信的。
而现在,几次三番的她都会把人给翻来覆去折腾了遍。
慕挽辞也身体力行的表示着,愿意自己做她的抑製膏…
深夜时刻,江肆像是从水里泡过似的坐起了身来。
在此之前,明明是慕挽辞吵着热,可最后热到不行的居然是她。
“公主,我们休息一会儿。”
江肆擦了擦额间的汗,身侧的慕挽辞却从后面抱住了她,明晃晃的嘲笑她:“侯爷果然不行呢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