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能分心问她:“醒了?”
她身穿着里衣,那样子是没出过门的样子,桌上也不像是放过餐食的样子,慕挽辞轻声应了一句,又问她:“起的如此早为何不去用膳?”
“等你啊,若是被人知道了长公主殿下赖床到这般晚,定然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。
“还不如我们一样,便也没人敢嚼。”
江肆的话让慕挽辞一怔。
后颈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,生怕是自己因为临时标记才生出了一些…江肆体贴关心人的念头。
她低头笑了笑,笑自己不愿承认江肆,可能就是这样的人。
她时而会替自己着想,比如知道她中毒之时,再到后来的七日之约。
仿佛不交心是她们之间默认的规矩,除此之外能给的,江肆几乎都给了。
“侯爷不饿吗?”
“饿,这不正等你睡醒传膳食吗?”江肆大咧咧的说着,手上兵书一放,又去隔壁把慕挽辞的衣物拿了过来。
慕挽辞隻把被子放到肩头,露出来的并没有什么,可江肆还是把头瞥了过去,问她:“没人伺候,能穿吧?”
慕挽辞想说能,可见江肆躲着她的样子,又起了些坏心思。
被临时标记是第一次,但之前她标记过江肆,知道这般会粘人,而且坤泽体弱,事后理所当然的使唤自己的干元也并无不可。
于是她便把襦裙放到了江肆的手臂上轻蹭了一下,软着声说:“后颈很痛。”
“腰酸腿软,侯爷可否能帮妾身?”
而在听到那样软绵的声音之后,心都有点开始发痒了。
上次被慕挽辞反向标记时,她就会有些…与平日不同。
而慕挽辞这人,昨日那边撩拨她,这要是被信香所影响,还指不定能够做的出来什么呢。
江肆有些怕,怕这七日,日日如此。
便想要好生的劝她自己穿,可一低头见到慕挽辞身上斑驳的痕迹,顿时有些心虚。
这一次,比上一次还要过分了些。
便屈服了一半,她拿过襦裙往慕挽辞的身上放:“你自己穿,我协助你…”
“好。”慕挽辞不再多言,不过准备穿上时,却发现少了肚兜。
她脸颊微红,江肆还不明所以的问:“怎么了?”
见她的视线下移,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落下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