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该是慕挽辞讨厌的事情,却在闻到琥珀香气时,格外的安心。
“江肆,你去忙什么了?”
这是第一次,慕挽辞正面问起江肆的事情。
江肆也没犹豫,直接回答:“谈论平津之事。”
“原淮城太守蔡英卫降了。”
“你这次把他带过来了?”
“是,就是想让他看看他之前的主子是个什么人,回到家门前了慕舒阳依旧畏手畏脚。”
“慕舒阳向来如此,早在上京时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。”
“那为什么,慕泽晟却还要重用她?”
“他不是对慕氏皇族的人十分防备吗?”
这也是江肆第一次正面问慕挽辞关于慕泽晟之事,从前都是旁敲侧击,得到的结果也是如此。
而这一次问,她想结果应该是不太一样。
“与其说他防备慕氏皇族,倒不如说是防备我,防备父皇的子孙,慕舒阳…”
“他看不上,不认为其人有大能,甚至连血脉都不是正统。”
“为何?你们与慕舒阳不都是太祖血脉吗?”
“平津王一脉乃是庶出。”
“就这?”江肆难掩惊讶,语气也是极为的不屑。
慕泽晟愚蠢不说,还…自视甚高。
慕舒阳之所以畏手畏脚,是因为她的兵力确实不如江肆,可若是有支援,也未必不能一战。
“还有个消息,慕泽晟已经联合了西陲王,怕是会为平津军开路。”
“侯爷可怕?”
“自然不怕,平津王不足为惧,西陲王派出怕也只是先锋军,又有何惧?”
熬了一晚上的江肆眼皮发沉,不住的打瞌睡,慕挽辞见她如此捏了捏她的眉心,极小声的说:“睡吧。”
“就算有何惧怕…”
“挽辞,你今日梦到了什么?”
慕挽辞说着话,江肆却突然睁大了眼睛问她。
她早就想问,只是一直看慕挽辞有恐惧的情绪,便隐忍着。
白日被知渺叫来时,便觉得慕挽辞极其的不对劲,便把知渺赶远了些。
靡靡之音隻她一个人听到了。
慕挽辞一声声叫她名字时也只有她听到了。
之后,便是慕挽辞不让她离开。
也格外的粘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