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你…”
“不是说了不许如此叫吗?”
揽住纤腰,江肆声音都哑了一些,没听慕挽辞的询问,把人放下,含糊的说着:“我就想在这种时候,如此称呼你。”
“为…何?”慕挽辞微眯着眼,呼吸有些不顺畅的问她,江肆笑了笑,此刻才进入状态,抚着她的头髮轻声道:“因为,…刺激。”
慕挽辞十分不解,却也顺从着她,任由她如此称呼她。
她每喊一声公主,慕挽辞都尽量回应,只有被标记时力竭才没发出任何的声音。
帷幔摇曳,凉风四起时江肆才软在慕挽辞的身边。
尽管有风,可夏季还是一身细汗,这一次她大胆主动了许多,拉着慕挽辞的手想要去沐浴。
还恬不知耻的问:“你方才,主动问询我,是不是想…唔。”
慕挽辞现下听不的这话,捂住她的嘴瞪眼道:“闭嘴!”
江肆痴痴的笑,猛的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,赤脚走到了隔壁去沐浴。
水花四溅,江肆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慕挽辞的身边。
浴桶很大,两人绰绰有余,她却偏要挨着。
事前事后两幅面孔让慕挽辞头疼不已,她推了推江肆想让她离的远些,这人却没等她开口直接封住了她的唇。
高难度的动作慕挽辞做的出,江肆后来不由得感叹道:“公主殿下可还有什么事,是瞒着不想我知道的?”
这话一出,有些东西变了味,慕挽辞侧目看她,眼中含泪闪烁着犹豫。
江肆做怪,慕挽辞那一瞬的犹豫不在,仰着头染着哭腔催促她:“快些…”
江肆顿觉自己被雪莲信香缠住,忽略了她方才的情绪。
慕挽辞后颈的牙印又重了几分,被束缚住的不适都让江肆发泄在了这里。
落幕时,已经夜半三更,慕挽辞累极,乖巧的躺在她的怀里,倒在床榻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,一直睡到日晒三竿,江肆早就不见了人影。
那一日之后,江肆不会白日陪伴她,都是夜晚而归,早早出门,慕挽辞看见了她,又好似只看见了一个影子似的。
彻夜缠绵却没几分相处的时间,慕挽辞为此不解。
而脚下虚软的感觉,也日日陪伴着她。
这一日,慕挽辞在房间内小憩,知渺脚步匆忙的敲着门:“殿下,侯爷请您到前院…”
慕挽辞睡得有些昏沉,一时间竟然没反应的过来,知渺又说了一遍后,慕挽辞才打了个哈欠,慢悠悠的说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