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真那么喜欢嘉靖侯,王兄可帮你…”
“不必。”
“我只是看慕挽辞不顺眼,你也不许看她。”
南宫媗到底还是忍不住的把话说了出来,南宫骁一怔,随即笑出声来,小声的说:“原来妹妹是舍不得王兄啊…”
“你…!”
两人窃窃私语的样子到底还是被人瞧了去,而且南宫媗的眼神明显的不能再明显,是看慕挽辞的。
江肆不清楚她又是哪根筋不对,但慕挽辞…
旁人可不能对她有这么多的想法,看法。
“此行,南宫郡主可还有何要说?”
江肆与她说话,南宫媗立即坐正了身子,在南宫骁嫌弃的眼神下,笑着说:“没有,一切都由你来定就好。”
“南凉风光你还没见过,倒时我带你多走走。”
南宫媗此番话说的旁若无人,除了她自己之外,其他人神色各异。
南宫骁是无奈加宠溺,苏洵和蓝韶等人是看都不看她,而慕挽辞…倒是勾唇笑了笑,拉住江肆的手,顺着南宫媗的话说:“侯爷,郡主的一番好心你可切莫要辜负了。”
语气温柔至极,可只有江肆自己清楚,慕挽辞拉着她的手用了十足的力气。
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,江肆自知理亏,而且慕挽辞捏的也不算是多疼,便任由她捏,笑着说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她不觉得有什么,可在外人看来,这样的动作十足亲密,而且相互标记的干元和坤泽有一种无形的磁场,只要触碰在一起,其他的干元和坤泽皆能感受的到。
太过细节的差别,大概就是不能感受的清楚,到底是永久标记还是临时标记。
所以慕挽辞的这番动作和话语,更像是宣誓主权。
南宫媗清楚,这话就是给她听的,她与慕挽辞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,或许没有江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此番南下,她想到有慕挽辞在就心里不痛快,之前只是因为江肆,现下更是也有南宫骁的原因在。
定下路线后,几人聚在一起用晚膳,南宫骁坐在江肆的身边,两人左右分别是慕挽辞和南宫媗,算是对坐着。
南宫媗因为自身原因对慕挽辞不算太过和善,南宫骁却是不能如她一般意气用事,也没有理由如此,因此饭桌上就属他话最多,聊的多是南凉的事,邀请江肆和慕挽辞去这这那。
慕挽辞表现的十分乖顺,与江肆紧挨着,也都听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