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他们两人是准备用药,或是你,或是我。”慕挽辞的话还没说完,江肆便接话说道,之后又停了下来,看着慕挽辞的眼睛说道:“不过也有可能,是我们都被下药,你会送到南宫骁那里,我会送到…南宫媗那里。”
“当然,更不排除他们兄妹下手狠一些,对你痛下杀手。”
“这种可能性很大,因为你表面上的依仗只有我,而我…还有用处,毕竟靖远军的兵力不容小觑。”
江肆此话不假,慕挽辞想了下,便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“若真如此,你还会护我吗?”慕挽辞淡笑问她,江肆挑了挑眉,揽住她的腰身俯身暧昧的说着:“自然会,因为你是我的坤泽,我不护你的话…”
“还有谁能护呢?”
这话似肯定,其中却好像掺杂着其他的意思,慕挽辞轻轻抚上腰间的手,犹豫着开口问询时,江肆倒先开了口:“挽辞,你对我何时能够坦诚一些呢?”
“比如,那信鸽飞往何处?”
去往南凉的路程需要七日,江肆与慕挽辞共乘一辆马车,偶尔江肆会出去骑马透风,但大多时间两人都是坐在车厢上相对无言。
因为出发前日的事情,江肆和慕挽辞都变的安静了许多。
雨露期已过,临时标记的影响也早就消了下去,两人坐在一起也不会擦出任何的火花,不过顾虑南宫兄妹,江肆还是不忍放她一人在马车里面,几乎都是同吃同住,投宿客栈时两人自然也是挤在一张床上。
“江肆,要不要尝尝我做的烤鱼?”
到了南凉边界,河流渐多,南宫媗捕鱼本事高超,吵着要她吃烤鱼的次数也多,不过前两次江肆都已经填饱肚子为由拒绝了她,而今日…坐在车厢之中格外压抑,江肆便下了马车。
与之吃鱼共饮。
本该在远处的南宫骁也参与了进来,江肆本是放松的,却一瞬间变的警惕起来。
“南凉人多以捕鱼为业,且鱼肉鲜美异常,怕是侯爷在北境吃不到的美味。”
鱼肉确实鲜嫩,但南宫骁也确实夸张了些。
江肆本就好吃,对各种肉类皆不挑剔,就说这鱼肉,在没来这里之前她吃过好的,来到这里之后,慕挽辞铜火锅里面下的鱼肉也不比差。
所以她也没惯着谁,直言道:“那是世子还未吃过火锅里的涮鱼肉,味道比之鲜美许多。”
“铜火锅?那是何物,我还从未听说过…”
南宫骁不知此物,南宫媗也不知,两人皆好奇的看着江肆。
这一看倒是把江肆看的不知如何作答。
她本是想说,铜火锅是上京特有的美食,慕挽辞亲自带到北境来的…
可她不想提慕挽辞,便含糊的说着:“上京的铜火锅享誉越国,有朝一日我带你们品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