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查明,为首的女干元名叫袁青,是南宫媗手下的人,仰慕南宫媗多年,对她早就有所不满,对慕挽辞自然也是,毕竟南凉军的人就是看不上越国。
南凉军与她合作,确实是惹的众多人不满,其中就包括这个袁青。
江肆不信此事与南宫媗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许是想要试探慕挽辞在她心中的重要性,或者…直接痛下杀手也是有可能的。
“你的…妻子?”
南宫媗隐忍怒气的重复了一遍,又在看到江肆笑着点头时,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。
“好,既如此,那么我为手下士兵向嘉靖侯与夫人道歉。”
而后又轻蔑的笑了笑:“昨日我见到了,夫人好像并未怎样?侯爷的行为本郡主无法像军中将士解释。”
“侯爷可否帮本郡主想个办法,是平津之外,还是淮城更能解释得通?”
江肆想过南宫媗会狮子大开口,却没想到是除了淮城之外,整个南境她都要。
江肆回到侯府时刚过午时,午膳南凉王府自然未留,回去后便使唤管家去做些饭食送到书房。
她想回来休息片刻吃过饭再去找慕挽辞的,却没想开了门就见人坐在书案边,桌上还放着她喜欢的奶香糕和水煮肉片。
“殿下不是说不会做吗?这水煮肉片倒是做的色泽浓郁十分馋人!”
慕挽辞没接话,而是委屈的开口问她:“你为何故意不带我。”
她起的很早,江肆却起的比她还要早,见她如此问也不言语,还吃了一口水煮肉片。
慕挽辞气恼的把筷子拿下来,盯着她看。
江肆这才擦了擦嘴说:“我一人应付的了。”
“怎么应付的?”
“赔了几座城罢了,而且也都是许诺未打下的,你无需担心。”江肆不以为意的说着,甚至还要抢筷子吃水煮肉片。
慕挽辞不给,她便丧气的说道:“我早膳就未吃,这会儿饿的慌。”
“我说你不需担心便是不需要。”
“南凉军的几个士兵值什么钱,不过是要地方,我给的起。”
“之前几次战役,所占多数城池都归属靖远军,或是土地肥沃,或是…”
“你甘愿吗?”慕挽辞打断她,江肆怔了怔。
仔细的看看慕挽辞,才低头说道:“甘愿。”
“人毕竟死于我们手中,偿命的办法可能只有这些,我知你知这些人不怀好心思,可真要说起来,死无对证。”
“合作继续,这些早晚我都能要回来就是了。”
“我不能让任何人觉得,我轻看你。”
“你无需自责,南宫媗的心思早就十分明显,得到积城等地她不满足,觊觎着淮城,甚至是南境其他城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