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别时,江肆送慕挽辞到城门之外,话并未多说,慕挽辞也只是看着她。
马车出发时,轻轻的拉了一下江肆的手,递给了她一封书信。
“回到府中,安全时再打开。”
在江肆错愕的眼神下,马车已经渐行渐远。
她看了看书信,又看了看远处的慕挽辞…
看不到人影后才转身准备回到南岳城中,却见南宫媗骑着高头大马在身后。
“你看了多久?”
“也没多久,马车出发我才到城门。”
“倒是你,看了这么久在看什么?”
“自然是看我的妻子,郡主可还有事?”
“有。”
“昨日侯爷许诺之事,可还算的数?”
“算。”
“那为何今日一早便把长公主送离南岳城?”
对话许久,江肆的眼神一直都没放到南宫媗的身上,比之从前更让南宫媗难过。
昨日之事南宫媗看似赢了,却也输的彻底。
江肆许诺平津,田城,康城归南凉所有,答应时利落的让她不敢相信,今日便出了送走慕挽辞的事情。
她来晚了一步,想拦慕挽辞,可出了南岳城几里之外皆是靖远军,她不能,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正如江肆在南岳城中一般。
本是想友善的合作一番,却没想到与江肆会走到这一步。
“江肆,为了慕挽辞舍下几座城池,你真甘愿?”
“不甘愿又如何?我在南岳城,命都在你们的手里,我又死无对证,你们谁会站在我这边?”
“不过有一点。”
“我也想问南宫郡主你。”
“与盟友如此,将来就不怕…与我靖远军倒戈相向吗?”
“江肆,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”
南宫媗神情突然激动起来,翻身下马想要与她理论,江肆却在她贴近的前一刻后退了一步。
“南宫郡主还请自重,身后站着的可都是南凉军的将士。”
“江肆…!我是气不过你为了慕挽辞如此。”
“南宫郡主以何种立场如此?你我除了盟约,毫无关系,南宫郡主还请再别如此说话,省的有心无心之人皆会误会。”
江肆说完抬头看了看城楼上的南凉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