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不理南境战事,任性妄为的嘉靖侯竟然会来南境分一杯羹。
可此时她也只能整理情绪笑脸相对。
因为更让她恼火的那人,是南宫媗。
皇后有孕,慕泽晟如今对陶遵更是言听计从,若是不此刻投诚,将来定然也没好果子吃。
慕舒阳处境尴尬,要么是江肆一举攻下平津,要么就是她双手奉上。
“南境多数城池都已归侯爷所有,如今本王送上平津城,以示忠心。”
慕舒阳再一次不甘而归,但看向南宫媗莫名又震惊的表情倒是有些畅快。
嘉靖侯姓江,可府里到底还有一个韶元长公主姓慕,与她来说,慕泽晟与慕挽辞她倒是更佩服慕挽辞一些。
毕竟在慕挽辞未分化的那些年里,她平津一脉还未有彻底反的心思。
“平津王快快请起,你我既然同盟那就是平起平坐,本侯可不会搞一些让盟友难做的事情。”
江肆意有所指,慕舒阳与南宫媗都十分清楚,两人面色自然也是不同。
慕舒阳得意,南宫媗则是深深的低下了头。
江肆把慕舒阳迎入帐中,密谈了许多之后,慕舒阳才与苏洵一起离开营帐,去往平津城。
江肆送到门口,看到不远处的南宫媗。
对视时南宫媗眼神愤恨又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倒是江肆向她摆了摆手:“郡主,可要进来坐?”
南宫媗是犹豫有一刻,还是迈着步子进入了营帐。
江肆洗净,就算在外也比其他干元君讲究,营帐之中一直都有淡淡的檀香味,她进入之后怔了怔才走到椅子上坐下。
江肆在上方,不看她一眼,到是看出她的心思。
“檀香是公主留下的,本侯日日用着便如公主一直在侧。”
江肆从前本不欲利用南宫媗对她,或者说对原主的那份爱慕。
毕竟情爱无罪,利用起来她心中也有愧似的,但经历南岳城一事,她小心眼的性子犯了,偏要恶心南宫媗。
果然,在她眼里看到厌恶情绪的时候,江肆心情大好。
把慕舒阳的事情也一一讲述给南宫媗听。
“初到平津本王便曾修书给慕舒阳,靖远军的兵力自然不足以让慕舒阳犯险投诚,可有你南凉军啊。”
“虽然大费周章也算是成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