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慕挽辞才侧目看她。
这人原来是睡着了。
慕挽辞轻叹一声,摸了摸她的头髮,眼神柔和。
知道她这一路累的很,慕挽辞没喊她,任由她这样抱着。
睡到半夜时,慕挽辞才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上的人动了,躺到了一边又把她捞进了怀里。
她也困极,挣扎都没有便乖顺的窝在她的怀里。
年节忙碌,又赶上冰嬉节慕挽辞这一月几乎都不得空,江肆不在,侯府大小事刘金都会过问她。
就算江肆已经回来了,也依旧如此。
大早上刘金便在南院门口候着,把年节需要支出的费用一一让她过目。
而且因为战事大捷,犒赏必不可少,眼看着嘉靖侯府的银子越来越薄,慕挽辞面露难色。
北境归嘉靖侯所有,赋税营收不计其数,但养兵耗费之大也是慕挽辞没想到的。
早膳已经备好,与刘金商议年节支出后,慕挽辞便带着早膳回了卧房。
江肆已经醒来,只是真如她所说赖在床榻上不起。
慕挽辞有心喊她,可是想她劳累也有点忍不下心,便坐在了她的一旁,掀开被子看她。
“怎么了?”江肆瞪着眼睛明知故问,慕挽辞笑了笑说:“该起了。”
江肆不服气:“你昨日说了我可以赖床。”
“本侯都没计较你为何不陪,你反倒是来怪罪我。”
慕挽辞无可奈何,她哪里又怪罪江肆的意思?
嗔了她一眼扭过头小声说她:“小心眼。”
“我小心眼这事你是今日才知道的吗?”江肆理直气壮,笑容灿烂的从床上爬起来,慕挽辞还以为她是要起床,便也准备起,却没想手腕把抓住,整个人都倒在了江肆的身上。
之后她又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,勾住自己的下巴。
“我算是清楚,为何君王不愿意早朝了。”
“每日都有殿下这般美人,本侯也不愿意起。”
江肆少有的开了句玩笑话,慕挽辞本就被她扯的惊恐的脸,却在听完之后彻底黯淡了下去。
江肆以为自己是闹过了,松开了她的手腕,规矩做好。
“弄疼你了?”
“并未,只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