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慕挽辞仍旧心有余悸,微微低头说道:“无事。”
“只是做噩梦了。”
“没事便好,没事便好…”
“我去点些安神香,你再好好睡。”说罢,江肆松开了一直握着她的手,翻身下床。
这几日亲密有加,慕挽辞已经习惯了江肆如此的触碰,可刚刚…
她心生厌恶,甚至在江肆松开她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放松。
可又很奇怪,她看着江肆忙忙碌碌心中也会发软,可她再一过来的时候,她还是…
不知是噩梦的影响,还是什么…慕挽辞察觉不对,却又怎么都抓不住。
“香点了,你要不要沐浴之后再睡?”
因为噩梦,慕挽辞出了一身的汗,江肆怕她不舒服便提出了这句。
慕挽辞却极其敏感,后颈发凉的看着江肆。
压抑住自己的恐惧情绪问她:“不是在北院吗?怎么这么晚了还会回来。”
慕挽辞没有旁的意思,只是想找话题让自己冷静,江肆却想岔了,以为慕挽辞是在怪罪她。
她从前凑了凑,离慕挽辞更近一些准备解释,却见她不动神色的躲了躲。
江肆抿嘴,也有些不自然起来。
她今日想起了许多事,所以准备一个人消化一下,没待多久便也就好了,之后又听蓝韶报告了船隻建造的进度,回到南院之前又去了庖厨,给慕挽辞做些宵夜。
一来二去时间便晚了,而一进来就看到慕挽辞在梦中呜咽。
不敢叫醒,便隻好拉着手陪在她的身边。
这会儿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实话实说,还是就闭嘴算了。
良久,还是慕挽辞又拉住了她问:“可还有热水?”
“有。”
“一身黏腻不舒服,你陪我沐浴吧。”
临时标记多次,慕挽辞能够认清楚江肆的信香,她情绪低落信香也不会好到哪去。
也正是因为这琥珀气味,让她意识到自己在犯傻。
只是个梦境而已,眼前的江肆又有什么错呢?
江肆察觉有异,但也懒得细问,慕挽辞如此说她自然没拒绝。
岂料,进入浴桶之后,慕挽辞十分粘人,几乎是挂在了她的身上。
本以为是某种邀请,江肆却发现慕挽辞只是贪恋她的信香。
心思要比她纯净的多。
此事,就这般揭过,第二日一早江肆不在想着原主所做之事,慕挽辞也跟忘了那一场梦境似的,两人到了凌上河边去查看船隻建造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