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低头笑了笑,很想告诉慕挽辞,这里面准备的是凤冠霞帔,因为她想和慕挽辞在海边办婚宴的…
现在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办。
而且卧房的床也很大,足够两人在上面翻滚。
可她现在要一个人忍受雨露期。
她讨厌这样的冷战,开口把话挑明:“我们要回到从前那样吗?”
“安全距离…不走心的绑在一起?”
“江肆…”
慕挽辞垂着眼,许久之后隻轻轻的叫了声她的名字。
江肆猜不出那是默许还是什么,总之她走上前来,勾起慕挽辞的下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。
片刻后,慕挽辞还是又一次垂下了眼。
不愿意与她对视。
江肆有些失落,又不死心的问:“你难道看不出,我心悦你吗?”
“还是,你这几日做了什么可怕的梦?”
知道不该如此对待,可江肆心里也是极度的不平衡。
最后慕挽辞像是妥协似的叹了口气。
“我不该…我不该说那样的话。”
“可那是事实,不是吗?”
“我性子不大好,执拗较真,心眼小又容易记仇,所以慕挽辞上次你的那些话,真的伤到我了。”
“我以为我们…”
江肆越说越气恼,嗓门都大了许多,可看到慕挽辞面无表情的样子,她声音突然就消了下去。
不该再说。
也没必要说。
“船里的卧房有许多,我去楼下…”
眼下她们二人在三楼,整个一层都是两人的卧房,有餐厅会客厅,还有慕挽辞煮茶所需的茶具,棋盘…
不过现在看来,或许多余了。
她踉跄的下了楼,却半坐在楼梯上面,侧耳听着楼下慕挽辞传来的动静。
没有动静。
慕挽辞安安静静的,好像就没挪过位置,没走到里间,也没来…找她。
她下了楼,看到的是正在往上面搬东西的蓝韶。
二楼一共有两间卧房,蓝韶是除了她和慕挽辞官职最高的人,自然是住在这里。
所以也空出来一间。
见她下楼,蓝韶先是纳闷,而后又笑了笑问她:“没去哄殿下?”
江肆心里本就生着慕挽辞的气,听到蓝韶这也讲自然也是不愿意的,撇过头说着:“我为何要哄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