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管身后的叫声,也不管蓝韶看到二人走远不解的表情,只顾着跟慕挽辞走。
她们没回船上,而是去了马车里。
因为雨露期的特殊,慕挽辞总是会带着各种的药物,这次也不例外,她让江肆背身对着她,而后把衣襟扯了下来。
清凉的膏药涂抹上的时候江肆觉得十分舒服,只是不好涂抹太多,便转过身给慕挽辞涂抹。
慕挽辞没有她那般厉害,便想拒绝,可看到江肆关切的眼神,还是松动了。
撩开头髮露出后颈,咬着唇说:“涂抹一些就好。”
“好。”江肆笑着应下,果然也没涂抹多少便收了手。
可慕挽辞却觉得自己不对劲起来。
闭塞的空间内,她感受到的除了江肆的琥珀信香再无其他,那膏药对她来说完全没有用处不说,甚至还觉得火辣辣的。
而且逐渐走向全身,哪里都是燥郁难耐的。
让她十分难受。
“你怎么了?”察觉到慕挽辞的不对劲,江肆着急的问她。
更因为是背着身,江肆还想要把她的身体转过来,而她一用力慕挽辞几乎是摔倒在她的怀里。
双手下意识的便环住了她的脖颈。
温热封唇,江肆把眼睛睁大了些,震惊于慕挽辞的大胆。
如今可是在外面,在马车上…
而显然,是她想多了,因为只是一个吻慕挽辞那浑身不舒服的劲就退了下去。
只是眼角挂着泪珠,眼尾泛红。
江肆有些情难自禁的扣住她的下巴,吻了吻她的眼尾,柔声问道:“既然不舒服,晚些时候要蓝韶过来给你诊脉。”
“不必了,只是雨露期的不适,何须小题大做。”
“蓝军医留下的药都有用,更何况…不是还有你嘛?”慕挽辞的脸色好看了许多,这会儿还跟她说了几句玩笑话。
那句还有你嘛,让江肆的后颈有开始不舒服,脸颊也微微发红。
可要去找蓝韶的心思也没歇下来,可这时慕挽辞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,闹脾气似的质问她::“你是去找蓝韶,还是想去看萧琴?”
这样一句话到底是让江肆停住了动作,满是不解的转过头:“这话是从何说起。”
“从她问我在哪找到干君说起。”慕挽辞满脸醋意,倒是让江肆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