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干元和坤泽临时标记后便会有怀孕的可能,而且因为并未终身标记羁绊不深,时不时的便需要干元君的信香。
而且这些都是江肆从蓝韶哪里听说来的,所以按照她的理解,越是这种时候,她就越不能离开慕挽辞啊!
她怒瞪着蓝韶,想要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也不由得想起来去找蓝韶时,她那反常的反应。
去时她是焦急的,隻说了慕挽辞的名字还未等再说什么,就见蓝韶跟着她走,之后才说了慕挽辞的情况。
可蓝韶像是丝毫没有意外。
这也很奇怪。
“蓝韶,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没说的?”
她完全有理由怀疑蓝韶有事瞒她,而且蓝韶听完她说的话,微微撇过头,不愿意回答。
她想仔细盘问的,却在这檔口,慕挽辞醒了过来。
江肆见状,下意识的便向后退了几步,虽然仍然不解,可她还是信了蓝韶的话。
蓝韶这才有了反应,抓住了她的手臂:“王爷,晚些时候我会给你解释。”
“现在…”她回头看了一眼还虚弱着的慕挽辞,轻声的说:“请您先离开此处,我还要为殿下施针。”
她犹豫一瞬,终还是点了点头,这种时候确实是慕挽辞的安危重要,旁的之后再说。
可一转身的时候却被慕挽辞喊住。
“江肆。”
“你知道了?”
她此刻身体虚弱,说出来的话也很是无力,却在僵住的两人耳中十分清晰。
江肆顿住脚步,回头看她。
脑海中想起白日慕挽辞和她说的话。
她问,她喜欢不喜欢孩子。
还说等有事要找蓝韶确定,是她自己没听清楚,一心都想着赶紧把蓝韶找回来。
怎么能算是她有意瞒着呢?
可对上慕挽辞担忧的神色,她有些明白了。
深吸了一口气,安抚的说道:“无事,蓝韶留下来给你诊治,我去庖厨给你熬粥,晚些…晚些时候给你送过来。”
江肆说完便往外走,直到打开门,看到站在门外卫念和知渺才顿住脚步。
视线放在了卫念的身上,可还未等说些什么,卫念便跪在了地上。
房间内传出的声音她听到一点,再加上本就有不确定慕挽辞有孕之事在先,所以慕挽辞的那句并非有意她听得清清楚楚。
现下便想解释几句。
“王爷赎罪,白日奴婢给殿下诊过脉,隻是奴婢学艺不精,不确定殿下是否能够…”
“好啦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们两个候着吧,若是殿下无事去庖厨通知本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