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源,就在这两姐妹的身上。”
“萧孤能够如此,其中之一是因为她们都是萧家人,在其次就是萧孤那时的年纪太小。”
“时间久了,她也就丧失了作为干元的能力。”
“江肆,这就是我所说的副作用,萧孤如今看起来并无不妥,可她会在本该属于她的雨露期痛不欲生,如果没有萧琴或者是萧素在,她恨不能去死。”
蓝韶脑海中想起前些日子萧孤的样子闭了闭眼。
那么要强的一个人…
在萧琴面前竟然完全没有尊严。
“虽然抑製膏是被我稀释了之后的才研製成功的,但我不敢打包票,你会如何,还是小心行事的好。”
“所以,最后在我并未找到万全之法的时候,不要轻易靠近慕挽辞了。”
“只要两个月,就好。”蓝韶比出两根手指,在江肆越来越惊愕眼中说道:“给我两个月的时间,倒是你便不必再如此了。”
蓝韶的话不由得让江肆想起来,之前慕挽辞和她的七日之约。
那时对慕挽辞,除了捆绑在一起的婚约之外,她没有任何的感觉,七日并不难熬。
可现在,被迫分开的这半晚她都觉得难熬,更何况说两个月?
明明两人都在一艘船上,却不能…
“我和她…什么时候才能不被这些事情所扰呢?”她轻声问着蓝韶,蓝韶却是一怔,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。
最后在她越来越沮丧的表情下,才吐出了一句话:“千磨万难终会了。”
“蓝韶,那你能不能告诉我,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?”
“别说是因为什么医巫之术…”
“就是医巫之术。”蓝韶一脸凝重打断她。
“我能看清楚的事情有很多,比如你出现在侯府时,我便知道你与之前的那个侯爷有所不同,只是我看不到很久之后的事情。”
“眼下,或者近期我能够看的明白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会说,我既属于这里,又不属于这里?”
“这很明显,不过,有些事情我不便与你多说。”
蓝韶一脸为难,却希望江肆能够理解她,有些事不是她想说就能说,也不是江肆问了她就要说的。
“自己的路自己走,我能做的并不多。”
“救你与水火可以,为你解惑可以,可为你倾其所有,不能!”
蓝韶不再看她,背着手进了房门。
江肆怔愣的站在原地,没一会儿见卫念过来,她才离开了三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