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尝试温和的与慕挽辞讲道理:“挽辞,你还在孕期,需要干元信香。”
可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不对劲了,本来已经有些妥协,轻轻抓住她手腕的慕挽辞情绪突然变的激动起来。
江肆为她付出的她不是看不到,可她见到这个人,就浑身上下都觉得疼!
尤其是她说的这句话,只能让她感受到屈辱。
她仿佛在提醒,一个坤泽,会在孕期无时无刻不期待干元的信香。
明明想要江肆离她远一点的,可是感受到那浓烈的琥珀信香,她竟然会控制不住自己靠近…
江肆抬手想要去抓住脚步有些踉跄的慕挽辞,可双手差点就僵在了半空中。
扶住慕挽辞,不让她倒下,就是她此刻最想做的。
可时间缓缓流逝,慕挽辞最终还是站稳了,脸色更加红润却也离她更远。
江肆有些受伤,握紧拳头忍不住的问她:“你还有何不满之处?我可以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你啊。”
她说完,看到的是慕挽辞不住的摇头,眼中还泛着泪光。
一时间,某件被忽略的事情突然想了起来。
她曾经做过一个梦,原主把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孩子,抱到了慕挽辞的身边。
说,她叫阿越。
江肆下意识的便看向慕挽辞的小腹。
尽管多么不舒服,慕挽辞好像从她进来开始,就一直维持着护住的动作,刚刚距离很近的时候,也丝毫没有让她触碰到。
十分荒唐。
可她的出现难道就不荒唐吗?
江肆缓了好一会儿,还是自嘲的笑了笑。
她太自以为是了。
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。
还有什么意义与慕挽辞在一起呢?
往事皆如风,与慕挽辞的纠葛好像就这般话上了句号。
而就在这时,她又听到慕挽辞压抑着恨意在说:“你活着,本宫便不满。”
回到岛上之后,江肆就病倒了。
高烧不退,房林急的在江肆的床榻前乱转,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该去找蓝韶。
正巧赶上苗夏来上报与梧州岛的商议结果,一出门被她撞了个正着。
“苗姐姐,我去找蓝军医,你在这里看顾一下王爷…”
“王爷?她怎么…”苗夏的话还没问完,房林就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苗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,还是年轻好,下一秒便被房间内传来的强大干元信香激的满脸涨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