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韶拍了下她的手,没好气的说:“你没事。”
“不过就是看到慕挽辞的时候,气血上涌。”
“真就这么简单?”
“不然呢?看到她的时候难道你就不生气。”
“要我说,你就是没事找罪受,你这一走,她在东海如何你还管得着吗?”
“何必…”蓝韶说的另一半的话,突然闭了嘴。
因为她看到江肆眼圈有些泛红。
长叹了一口气,还是去熬药好了。
感□□,是最难磨的了!
信奉孤独一生可去除烦扰的蓝韶不理解,也并不想理解,只希望江肆能够在离开之前彻底的好起来。
只是她的作用实在小,除了熬几副药别无他法。
而喝了后的江肆,依旧没完全退热,只是不那么热罢了。
汗水浸湿了头髮,挡住了眼前的视线,江肆看了许久才看清楚坐在她身边的蓝韶。
挣扎着起身,却又被蓝韶训斥了一句:“别乱动,好好休息。”
“何时返程回北境?”
“五日后。”
苏洵上次来的书信说是准备驻守在幸城,等她归来,此处距离东海只有三四日的路程,可从苏洵驻守的开始差不多就过去了六七日,这些日子加起来也要过大半个月。
所以行程安排的也紧凑,蓝韶听完却皱眉说道:“热症若是不退,你…”
江肆却毫不在意,摆摆手说道:“无碍的,只要不见她便也好了…”
蓝韶曾说过她这是心病,之前还不以为意,可今日见到慕挽辞的时候,却真觉得是那么回事,她们曾临时标记,而现在…不管慕挽辞愿不愿意承认,她的肚子里有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。
越是靠近,信香就越是不稳,她的情绪也十分糟糕。
“病症在你心里,现下是不见她会好,可长此以往,却会真正落下病根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江肆笃定的说着,蓝韶却也没法再继续深说下去。
她不知道慕挽辞到底说了什么样的话,让江肆竟然真的断了心思。
而且,她还真有点不相信能够断的这样干净。
不过江肆却身体力行的告诉她,是真的。
之后的五日,江肆每日都在外忙碌,来回穿梭在各个岛屿,当然,除了梧州岛周围的岛屿。
哪里本就是萧素更有话语权一些,江肆去了也没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