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…属下只是见殿下并未跟王爷归来,怕平日里王爷…”
“才出此下策的。”
“此人看似十分了解将军府,不是住了一日两日了,你说这话,是觉得我像个傻子?”江肆怒极反笑,抬头看着远处的周阳郡主,转身对苏洵说:“这周阳郡主,就送到平津侯的府里解闷!”
慕舒阳顿时急了,跪倒在地大喊:“王爷!属下知错了!”
如今在外还有人称她一句平津王全靠江肆给的面子,早就虚有其表,可…虚有其表也总比没有的强!
如今去被她弄巧成拙了!
“错?你何错之有?不过就是怕本王在府中太闲。”
“正巧本往也是体恤下属的,能者多劳,平津侯既不能,又何必操这种心?”
慕舒阳面容灰败,心中惴惴不安,一句话都不敢说出口。
江肆还给她留了一份体面,若是在惹恼了,怕是连命都没了。
“属下,谢王爷体恤。”她恹恹的道谢,眼神都有些发直。
江肆看的十分清楚,这的胆怯,和不甘!
可干算计到她的头上来,这般的处置已经算是好的了!
江肆不再言语,而是甩袖离开。
只是刚刚走出花园,便看到了南宫媗。
她不想见,当做没看到就往别处走,南宫媗却在后面高声喊她:“江肆!”
接着便是疾步来到她身边,
江肆还未等开口,南宫媗却先说了:“苏侯爷,可否…”
她想让苏洵离开,好跟江肆单独说话,江肆自然是不愿意的。
如今大战在即,总是躲着南宫媗倒不是见十分合理的事情,可没苏洵可不行!
“苏洵,你先到一边等我。”
江肆如此说,南宫媗自然不好再说什么。
只等苏洵走远了,一双眼巴望着江肆。
江肆心中觉得好笑,当年在南凉王府的羞辱她可还记得!
“郡主有何事?”
“江肆,我想你…”
“郡主慎言!”江肆赶在她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,把话截了下来。
这不合规矩,再则…她也十分不想听到这种话。
南宫媗却顿时委屈了下来,眼圈发红的说道:“在南梁王府之事,我并非有意,不过都是因为父王和王兄…”
“那时,那时你若不是非要护着慕挽辞,我怎么会!”
“郡主此话,都是江肆之错了?”
“不…不是!”
江肆面露不屑,那样子明显是不再跟她多说,起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