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解释今日之事是怎么回事,那便…
不解释了。
她打开门,背着身对慕挽辞说:“我一会儿会送你和阿越出去。”
“以后,别再靠近宫门了。”
她自以为说完了,慕挽辞会十分爽快的走掉,却没想,转头的时候看到慕挽辞红着眼睛,那样子是要哭。
一动不动的垂着头,半响才极小声的说着:“你说的对,我只会娇惯阿越,她难管教所以…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江肆十分着不解的打断她。
这样的慕挽辞,并非是她认识的那个。
从前冷淡高傲的慕挽辞,为何现在会是这般模样呢?
两人对峙着,直到江肆有些不耐烦时,慕挽辞才又开口问她:“你真的要立南宫媗为后吗?”
江肆不耐的表情随着慕挽辞这句吞吐的问询逐渐变冷,靠近她发问:“北靖国事,岂是你能随意置喙的?”
接着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扫视,看出了她那略有委屈的眼神。
相识多年,江肆还从未像今晚似的见到这么多姿多彩情绪丰富的慕挽辞。
江肆十分好笑的问她:“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?”
“越国长公主殿下?”
“还是…嘉靖侯之妾的身份?”
江肆是故意这样说的,她想看看慕挽辞能够这般多久。
也正如她所想,她话音落下慕挽辞的脸色就由红转白,委屈的眼神逐渐消失。
原本,她对慕挽辞一个人在东海生下了她们的孩子,是有愧疚之意的。
慕挽辞必然会遭受到很多的苦。
有很多次,她其实是想过的,回东海看看吧,就算…不与慕挽辞见面,知道她还安好也好啊。
可是,没有一次她有过勇气。
毕竟当初,她是被慕挽辞亲手逼走的,之前无论发生什么,她都下意识的把主动权交给了慕挽辞,希望慕挽辞能够坚持和她走下去。
所以如今,她无能为力了,她已经缩回到自己的壳里,界限划的十分明显。
问询她的事情,慕挽辞已经过线了。
“宫门新建,殿下未必能够找的到出宫门的路,我亲自送你。”
江肆完全不给慕挽辞说话的机会,连着说了几句就伸手去拽她的手腕,想要把她带出殿中。
她走的急,慕挽辞完全就跟不上她,有些踉跄的想要把手从江肆的禁锢中拿走。
江肆手握紧了拳头,盯着她直到站稳了,手才缓缓松开。
面无表情的说着:“你跟紧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