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江肆的话却句句诛心:“虎父无犬女,你以为…你和慕舒阳的孩子就藏的很好?”
南宫媗不再抓狂,而是脸色惨白的看着江肆,颤颤巍巍的说着:“不…江肆,我只是想要得到你。”
“是…是慕舒阳逼我的!”
“逼你什么?逼你在南凉王府羞辱我?逼你给我下药?”
“难道,那不是你为了控制我吗?”
“可惜你自食恶果,自己却染上的药瘾,一步步走向了慕舒阳的狼窝,生下了…”
“别,别说!我没有!”
南宫媗痛快哀嚎,她以为一切都藏的好好的。
失去了慕挽辞的江肆一定会爱上她,就算爱不上也会属于她!
诚如江肆所说,她的药瘾极重,情绪崩溃时更是会发作的厉害,叫喊着不久就开始浑身抽搐起来。
她这副样子实在令人作呕,江肆站起身不愿再看,却再站起来的一瞬看到了宫门边上一大一小的身影。
恍惚间她没有防备,南宫媗趁机拿起剑背刺而来:“江肆,既然得不到你,那我们就死在一块…”
早在回到幸城之前,江肆便开始部署如何对对付南宫一族,和慕舒阳。
南宫媗除去身份外无所忌惮,南宫骁又自视甚高,而有亲子后对南宫媗淡薄了许多,若不然她也做不出当年与慕舒阳一起为她下药,甚至还自己惹上药瘾,在她失踪的时候被慕舒阳逼着生下孩子的时候。
就连她称帝后,只是稍微捧着她一些,南宫媗便真就以为后位非她莫属,态度好了一点,就真因为上京那一年的相处自己对她情根深种。
也真就如南宫骁所说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
可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被刺激几句,就犹如疯子一般,抱住她的手臂,试图拿着利剑与她同归于尽。
因为当年南宫媗和慕舒阳给她下药的时间太久,就算经历了近一年的治疗,江肆的身体也大不如前,没有从前那般的反应。
被刺伤看来是必然了。
她也只能试着把伤害降到最低。
脚步向前踏去,靠着自己比南宫媗力气大,甩动那条被她抓住的手臂,剑身划过后背,江肆强忍着疼痛,挥枪盲打在南宫媗的后颈上。
‘咣当’一声,长剑掉在地上,已经降服下南宫骁的叶婵来到了她的身边。
“陛下…!”几人纷纷跪下,惶恐不安。
江肆抵着枪站稳,忍着痛说:“无碍,也与你们无关。”
是她自己非要找南宫媗算帐,才给了她机会。
伤也算不得重,就是疼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