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都不曾有人发一言。
直到蓝韶把伤口包扎完,蓝钰才开口:“无事了?”
蓝韶没理人,而是把守在门外的桑枝喊了进来,让她把装了血水的碰还有帕子拿出去。
方才开口:“你又不是不会看,问我作甚?”
是蓝韶少有的冷淡模样,蓝钰握紧了拳头,胸膛起伏了两下才又开口:“她自从吃过那药之后,伤口极难愈合,本不致命的伤口,可就是容易失血过多,所以我才问你。”
“如今血已经止干净了,你是看不到吗?”蓝韶言辞依旧不善,噎的蓝钰无话可说。
因为她确实看到了,不过是想跟蓝韶说几句话罢了。
既如此,她不说也罢。
利落的起身,便要离开殿中,却在出门时被蓝韶喊住了。
她欣喜的回头,却听到蓝韶质问的语气:“药浴,你是不是用的药太猛了些?”
蓝钰收回了心神,也学她冷淡的语气说道:“环境恶劣,只能如此。”
来到幸城后,蓝钰与蓝韶碰面的机会屈指可数,但每一次也都能感受到她满满的审视和敌意。
不如叶婵那般明显,可也不容忽视。
蓝钰很是不想多说。
“有你在,不出几日江肆应该就可以甩枪弄棒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蓝韶默然,没说一句话,而是等她走后把门关上。
继续守着江肆。
半夜时,江肆倒是醒了一回,看到是蓝韶在之后,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睡梦中她似乎闻到了雪莲的香味。
淡淡的,十分好闻,终日郁结的心情都好了不少,更有一个软乎乎的小猫咪,用肉垫戳她的脸。
一下,两下,三下…
最后一下像是没戳好直接戳到了她的耳朵边上。
江肆耳朵十分怕痒,下意识的摇了摇头,背上便传来了钻心似的疼。
疼的她不得己睁开了眼睛。
因为背部受伤,江肆睡觉的动作只能是趴着,她侧着脸看不完全,只能看到粉嫩莲藕般的手臂。
左右挪动也背上也疼,她轻嘶了一声,便看到莲藕手臂不见了。
她扭动的更大一些,才看清楚床边站着个人。
是慕挽辞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