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阿越和阿梧也能表明,和江肆的关系。
怀柔政策行不通,慕挽辞只能选择另一条路。
她猛然的站了起来,带着阿越和阿梧一步步的走向了江肆。
宫宴热闹,此刻正有舞姬在大殿之上,慕挽辞穿过人群走到了江肆的身侧。
许是早就猜到她会到,江肆没有丝毫的意外。
甚至还笑出了声来。
“公主…”
她用了一个十分久远的称呼,慕挽辞竟然有些恍然,她闭了闭眼,把阿梧交到了江肆的手中。
又栖身在江肆的身侧,软着声说:“上京路远,我怕会惦念阿梧,不如由陛下带在身边?”
“不知陛下,可否允妾之请求?”
三年前攻入上京,越国破,却是留下了慕舒阳这颗毒瘤,对江肆来说算是疼过,而如今却是痒,奇痒无比。
京畿周围的几座城池住了太多的越国皇族和勋贵,表面归顺,实则阳奉阴违。
若不然江肆当年也不会被慕舒阳和南宫媗联手逼到那种绝境上面,对当时还是北靖王的她下毒,迫使她意志昏沉,在西陲边塞生死不明,又迅速利用时间,在外以北靖国侯爵的身份处事,实则却是以越国皇族的身份,守住京畿的权贵圈子。
强攻,不是不可,只是慕舒阳目前算是安分守己,若贸然强攻便会不得民心。
慕挽辞一直以为江肆还有别的策略,而她在见到江肆后,又也有把诸多事宜抛在脑后,若不是蓝钰的几番话,或许她还深陷沼泽中出不来。
江肆有着非常人的心思,她又惯是不会服软讨好的性格,所以事事见拙。
她说出这几句话的声音不大,亦不小。
朝臣听不到,蓝钰却能够听的清清楚楚。
慕挽辞瞧她脸色变了,也猜是她没想到自己会主动出击,让江肆送她们母女三人进上京吧。
她说的不错,前朝遗孤,又是曾摄政长公主的身份,去到京畿就算震慑不了,也是实打实的慕氏血脉,更何况她还有两个与江肆共育的女儿。
所以此行与送质子无异,不过她主动出击,情况或许就会不同。
算不得豪赌,因为上京之行也在她的计划之内。
她话音落下,江肆盯着她看了许久,久到她以为江肆不会应承下的时候,江肆才淡淡开口:“南凉宜王,此番同去,不知公主可否在意?”
“有陛下相陪,妾自当不会在意。”
慕挽辞自称为妾,让江肆的面容抽搐了几分,可如今的情况本就是在她预想当中。
她要的,就是慕挽辞自愿跟她去上京,而不是被逼迫到不得已。
宫宴后,慕挽辞拎着阿越阿梧便回了偏殿,蓝钰在殿外等待江肆的时候,顺便看着慕挽辞回到了偏殿落了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