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后退了一步,自然的答道:“自然。”顿了顿又说:“西陲王我已经答应交给你处理,也确实想不到你还会要什么,所以未知才会让人恐慌不是吗?”
蓝钰点头:“这倒也对,不过…我叫住你,只是想问你,你的雨露期还没过去吧?”
“听我一句劝,最好你也控制一下,那股信香的味道。”
“难闻。”
蓝钰的性别成迷,虽然她告诉自己是中庸,但很多事情上的表现的不太像,比如现在。
江肆狐疑的问:“中庸也能闻的到信香吗?”
“当然闻不到,不过我和蓝韶,出自同一个地方,所学之术追根溯源也是同理,只是没她精通而已,闻的到很奇怪吗?”
“而且你也该猜到的呀,不然,今日为何找我呢?一直等着蓝韶不就好了。”
蓝钰慢悠悠的说着,让江肆一时语塞。
因为她说的有理,相处的时间越久她也觉得蓝钰和蓝韶某些地方是像的,所以知道一些常人不知的事情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只不过,蓝钰好像更…阴险一些。
见她不语,蓝钰便自顾自的进了客栈,不久后…江肆也跟着上去了。
蓝韶确实是给了她许多这一路用的药,度过雨露期的也有。
不过她也觉得近日雨露期怪的很,在福城那晚的清爽感是真的,不过保存的时间太短,之后她便觉得更加的不舒服,时常觉得身体如火烧。
“褪下衣物…”
蓝钰关了门,便对江肆说道,然后也取出了银针。
“你做什么?!不会是想也在我的后颈…”江肆不可置信的看她,蓝钰却是耸了耸肩反问:“不然?你要硬挺着?”
“然后像阿越刚刚那样子,上京我看也不用去了。”
“你答应我的要求…也完不成了吧?”
连续几句话,把江肆说的哑口无言,掀开衣领便把后颈露给了她。
阿越因为没分化的原因,后颈完全不如她敏感,细长的银针扎进肉里的时候,江肆疼的浑身紧绷,蓝钰毫不客气的拍了她一下:“放松。”
“唔…”江肆闷哼了一声,眼眶有些隐隐发红,疼痛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,能耐到险些要把衣裳侵湿的时候蓝钰才收了针。
“你这一针,可比阿越难多了。”
此刻蓝钰的脸色比方才给阿越施针的时候还要白,用掉的银针焚毁之后,听到江肆的疼的发颤,还小声嘟囔着:“是啊,难多了,她不过两岁多,如果没有人与她提起我,可能…她什么都不会记得。”
蓝钰听了她的话,眉头一跳,下意识的问:“记得什么…?”
其实她只能诊断到江肆和阿越的症状十分相似,也更是针锋相对,可其中到底有什么复杂的关系,她却没想清楚。
而江肆,在说完这句话之后,却疼的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