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无非就是不甘,越国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,而慕舒阳却在她还未彻底在上京站稳脚跟时趁虚而入。
以为她会犹如每一位国君一般,十分在意流言蜚语,不想让世人诟病。
当然,她也不是不在意,只是武夺虽易却不解气,她想要亲眼看着慕舒阳心中燃起希望,再到绝望。
从她对南宫媗下手这件事来说,江肆就没猜错,慕舒阳不希望节外生枝,更是这些年在京畿被人拥护,与世人一般,认为定都上京才是正统。
而她慕舒阳一直霸占的京畿地界不放,江肆才退居幸城称帝。
迂腐守旧之所以是迂腐守旧,便是这样的思维不易改变,再加上她假意带着慕挽辞和阿越阿梧入上京,更是做实了他们的想法。
若不然,慕舒阳也不敢轻易放江肆入上京,想要瓮中捉鳖。
所以那些文臣都是老神在在,由着慕舒阳自由发挥。
羞辱慕挽辞,又可伺机为慕挽辞讨要名分。
果然,沉默许久的慕舒阳,还是站了出来,躬身说道:“皇姐既然乃皇长女生母,自然该居后位!”
“请陛下下旨,册封慕挽辞为北靖国皇后!”
“请陛下下旨…”
此刻,在大殿上一直未开口过的前越文臣们,也开始纷纷发言,一时间吵的江肆有些头痛。
她皱着眉本是十分不耐的,却只能表现出一副心动,却又下不定主意的样子。
慕舒阳等人见此也安静了下来,静静的看着她。
江肆大手一挥:“此事过后再议…”
宫宴继续,方才的事无人再提,而江肆也见识到了上京的骄奢淫逸,载歌载舞自不必说,慕舒阳更是一点形象不顾的,拽过来一位舞女陪伴身侧。
江肆早就坐不住了,看到这一幕脸色不佳掩饰的黑了下来,拉着慕挽辞和阿梧阿越便起身要走。
慕舒阳装模作样的在身后喊她:“陛下,宴会上舞姿优美的坤泽许多,就没有一位让您动心的?”
“朕身体不如平津王康健,有心无力啊!”江肆淡笑的说着,可在一旁被她拉着的慕挽辞却侧目看她一眼,拉着她的手也紧了一分。
虽知道江肆的话是假,可慕挽辞的心还是狠狠的揪了起来。
行与不行不说,江肆的身体好像是真的出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