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野种,就凭你?”
江肆突然像是对慕挽辞失去了兴趣,转而往阿越的身边去,却在下一刻被砍了一记手刃,昏迷在了台阶之上。
本在哭泣的慕挽辞突然止住了泪水,不可思议的看着怀里的人,她的手正在往自己的后颈绕。
过往记忆,一一浮现在自己的眼前,而就是在这时,阿越突然衝了过来,咬住江肆的手…
“蓝…军医?”慕挽辞模糊的双眼费力的看清楚了来人,而后便像是脱了力似的跌坐下去。
阿梧完全懵住,在江肆和阿越的身边徘徊,最后也看向蓝韶:“蓝韶姨姨,你…救救阿母和姐姐。”
蓝韶赶来的匆忙,这一脚力气也踹的力气不小,稍微缓了口气才应声:“放心吧小殿下,都会没事的。”
慕挽辞不清楚她是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上京,也不清楚她是怎么穿着内侍的衣服溜进来的,她的注意力都在江肆的身上,见蓝韶在,便把江肆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。
却没想蓝韶是先拿出了阿越的黑曜石,对她解释道:“本来,我该是在几日后,江肆处理了上京的所有事情,才到的。”
“可你们出发不久,我便在清明殿中发现了黑曜石,快马赶了过来。”
“蓝军医,这些事情,到底和黑曜石有什么关系?”
从没到上京开始,阿越的一切不适都是因为黑曜石,而江肆在知道阿越的黑曜石不见后,又像是变了个人,说完全没有关系,慕挽辞自然不会信。
只是江肆,不愿意对她解释那么多。
可蓝韶,是没觉得那么有必要瞒着慕挽辞的。
她默不作声的背着江肆去了后面的寝殿中,慕挽辞也想把阿越和阿梧带过去,蓝韶去出声阻止:“殿下,两位小殿下…就先在一旁吧。”
而后她与慕挽辞又来到了大殿之上。
瞒着的事情,全部都告诉了她。
一切的事情,都是从阿越出生起,蓝韶便看出她与江肆,相克相生。
准确的说,是与江肆身体里面的另一个‘江肆’相克。
所以才把黑曜石戴在阿越的身上,只需要过了三年,两人完全不碰面便会容易处理,可却没想因为江肆生死不明,慕挽辞离开了东海,后又到了上京。
阿越和江肆两人还是提前见了面,而第一面就是针锋相对。
“那江肆,她是一早就知道的吗?”慕挽辞忍不住打断道,蓝韶顿了顿,摇了摇头:“她不知道,虽然之前她也有过不适,可在遇到阿越后,这种情况便的越来越多,情绪也总是会反覆无常,很多事情都会按照一种,莫名的本能来行事。”
“后来,她当然只能离阿越很远,至于相克相生,以及的处理的办法…是我在离开幸城的前一日与她说的。”
一听到还有办法,慕挽辞一直提着的心放下去了一些,往寝殿看了看毫无血色的江肆,问蓝韶:“有什么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