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年纪都不小了,还有了三岁大的孩子,怎么就…像是从未有过似的。
“你害羞什么?”
“你和慕挽辞都…”
“你不懂,我只是…”江肆话说了一半,又停了下来。
有点解释不清楚,心底里到底是怎么样的情绪。
害羞,是有的,但更多的是紧张,她和慕挽辞的多少次,都是在紧迫的情况下进行,甚少有情到浓处的时候,尤其是她融合了两世的记忆后,反倒是对前世更加的深刻。
每每这种时候,慕挽辞都是极其难耐不适,她以一个救赎者的身份出现,挽救脆弱易碎的慕挽辞,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。
刻意的,询问对方的意思。
而慕挽辞,含糊不清,嫣红的脸颊能够说明她不排斥,但江肆还是哪哪都觉得不对劲。
因为提心吊胆,怕真到了关键时刻…她不行。
“蓝韶,你先出去吧,我…休息会儿。”
蓝韶看出她不想细说,便也不追着问,含着笑应道:“好,你自己慢慢琢磨吧。”
江肆含糊的嗯了一声,等她走出去关上门,自己悄悄的释放了一丝信香。
不久后。
江肆挫败的垂下头,因为她发觉,自己的味道好像变淡了,似有若无的抓不住。
慕挽辞每次上药都是在傍晚时分,江肆会提前吃过晚膳,守在偏殿的门口,等到上药了蓝钰会把她请进去。
头一日的情况说不准,所以江肆才会去好几趟,现在慕挽辞肉眼可见的变好,江肆也开始注重自己的身体,除了想要每日在慕挽辞最痛的时候陪在身边,她会在晌午与阿越阿梧一起吃晚饭,剩下的时间都在休息。
敷药超过三日,慕挽辞的疼痛感减少,每日清醒的时间变多,也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,就好像当日蓝钰说的话都是夸张了些。
知渺卫念一直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。
可却让江肆觉得哪里不对。
敷药的第六日傍晚,江肆感觉的最明显。
明明前几日,慕挽辞身上没有任何的信香,今日她只是一踏进偏殿,就慕挽辞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雪莲香气,旁人像是感觉不到,面色皆是如常,只有她,脸颊绯红脚步艰难。
蓝钰搅好了药正好看见她那踌躇的样子,偏头问:“怎么?一连几日都过来,今日怎么难为情了?”
每次敷药,慕挽辞的衣裳都会被褪下一半,完整露出后颈的腺体,还有一侧的肩,第一次匆忙,第二日江肆还真的有些难为情,扭着头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