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这才想起,慕挽辞跟她说过的,蓝钰说的那些话。
最后一次雨露期,就是最后一次受孕的机会,她当时劝说慕挽辞来着,以为这件事…早就过去了。
却没她还记得。
“无碍的,我们有阿越阿梧啊,你别总是…”
“总是什么?总是期望不可能的事情吗?”慕挽辞抚着她的肩膀直起腰,外袍因为动作掉落了一些,露出的风光她也无暇顾及隻陷入到自己的情绪当中来。
江肆顿时沉默着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其实她,本就不是那么喜欢孩子的,只是阿越和阿梧是她的孩子,才喜欢的,所以不大能理解慕挽辞这种想法,又怕说多错多。
可慕挽辞此刻脆弱,见不到她这副样子,便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不重,却带着气恼的成分在。
微痒又让人心乱的。
江肆稳住心神,试图安抚她:“这种事情,顺其自然就好,强求只会让你很累。”
不知道说不说得通,但江肆还是试着开口了,结果这一开口让慕挽辞哭的更凶,比方才那时候都凶。
像是发泄,又像是迁怒似的,咬住江肆的肩膀。
江肆做不了其他,只是搂着她的腰,拍她,哄她。
良久,慕挽辞的那股劲才消散开。
她只是…在那种时候想要被标记,事后才意识到丝毫没有意义,她不会再像一个普通坤泽那样。
所以失落,有没有怀孕,不过就是附赠的情绪罢了。
所以这会儿她想要迫切的在江肆的身上留下痕迹,再朦胧着双眼问她:“闻的到味道吗?”
“闻的到。”
“香香甜甜的老婆~~~”
江肆的声音像是哄小孩,逗的慕挽辞忍不住脸颊绯红,她吸了口气,又把头埋在了江肆的脖颈里面。
肌肤相贴的热意让她心跳加速。
每次,她都受不住江肆这些奇怪又新奇的称呼。
先是姐姐,又是媳妇,再是老婆…
最后这个她不大懂是什么意思,但想来就是那些称呼,可又开始想着,如果是在江肆的那个世界,她们会如何呢?
她被环抱着,衣衫半解看着咬耳朵问:“老婆,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生活的世界,是如何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