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看着眼热,也陪着。
明明每位朝臣都是一般的酒碗,可江肆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到了这群北境老将敬酒的时候,兴致而起,醉的格外快。
她不敢多喝,知道慕挽辞还在等着,一旁又有蓝韶在提醒,她喝不了太多的酒。
程璞作为最高兴,最喜欢劝酒的人停了下来。
他本就比江肆几人年长几岁,如今更是显得老了些,眼窝子也浅,江肆还怎么着他却哭的不行,一会儿陛下,一会儿侯爷的叫着。
听的几人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。
直到后来,他醉的不省人事了,几人才合力把他送到了妻女那里去。
酒宴散了,江肆身边没让跟着人,一个人有些晃悠的往清明殿走,她酒量不浅,而且越是吹风越清醒,走到清明殿门口的时候,如果不是酡红的脸颊几乎看不出来。
但味道能。
慕挽辞一打开门,就闻到了酒味。
偏偏这人眼睛又明亮的看着她,把人迎进来后,慕挽辞开口想问江肆喝了多少,却紧紧被抱住。
清明殿里的人早就清出去了,今日的同房花烛隻属于她们两个人。
而江肆这副样子…
显然是没什么可期待的了。
慕挽辞拧着眉,耐心的帮她脱衣,准备沐浴。
却在走到早就准备好的浴桶时,江肆突然打横抱把她抱了起来,脸埋在她的颈窝:“对不起,我回来得晚了。”
“无事。”
她走时隻说了早些回来,也并未说是多久,如今过去不过大半个时辰,不算久。
可江肆却很自责,蹭着她撒娇:“不,就是晚了,所以你要罚我。”
“你醉了?”
“没醉,就是…”江肆摇头,说不上来。
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脸颊也没那么烫了,可就是想放任自己那般的想做一些事情。
比如,把抱着慕挽辞一起摔进木桶里。
不脱下衣服就泡在一起,紧紧抱着。
或者在她好闻的后颈流连,偏偏就不做其他的。
这些不经意,又讨人嫌的动作惹的慕挽辞眼尾泛红,忍不住的咬紧下唇。
江肆却能做到心无旁骛的撩拨。
仅仅,只是撩拨。
最后是慕挽辞忍不住,欺身上前,环住她的脖颈,又把沾到水流的自己送给江肆。
“洞房之夜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