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对骑马有些恐惧,江肆也没继续说,而是抱着她…
许久后,见她情绪平复了才说。
“从前我觉得阿越像你,阿梧像我。”
“可相处的久了,我才发现,阿越只是长得像你,性格更像我,喜好也是。”
“阿梧嘛…性格偏向你。”
“所以啊,就算我先不带着阿越,她自己也会感兴趣,与其让她因为好奇驱使自己胡乱瞎来,还不如我带着她保险些。”
“你说呢?”
这话有理,慕挽辞看了她一会儿,没吭声,算是默认了。
不过,也挣开了她的怀抱。
江肆厚脸皮的又粘过去,她们好久没有了,方才抱了这会儿江肆有些蠢蠢欲动。
可平日十分配合的人这次却板着脸,她贴过去,慕挽辞便躲。
最后躲到角落,江肆准备大展身手的时候,慕挽辞抵住她,倔强不忿的开口:“怎的就是你不想便不想,你想便想了?”
慕挽辞说不想的时候,其实很少。
但严肃较真的劲儿,江肆又不敢轻易的用力。
只能缓缓的松开她,看着她淡漠的表情,有点点的委屈。
不过也没多久,她被困意包围,躺在床上的一个角落睡了过去。
近日来都是如此,早晨起的太早,一整日又没有什么大事,江肆都会午睡一会儿,可偏偏。
她刚才非要那样,现下又睡了,让慕挽辞的心中无端涌出一股火来。
她拒绝是她的事情,可江肆不当做一回事,那就是另一说。
所以慕挽辞,打算也不理人。
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,便抱着去了偏殿。
江肆睡得不算久,醒来时没见到人也就隻以为慕挽辞是出去做什么了,在被子里面又赖了一会儿才起身。
虽然是刚过晌午,但被窝里太暖,一出去还是觉得凉,她又找来内侍添炭,然后才跑去偏殿。
一进门见到慕挽辞在教阿越和阿梧读书,愣了一下便问:“你没出去吗?”
“我出去做什么?”慕挽辞语气不好,看她也隻是抬了抬眼皮,然后又把视线放到了阿梧的身上去。
在闹别扭。
江肆挠了挠头想着,然后规矩的坐在了慕挽辞的身侧,听她语气温和的给阿越阿梧讲课。
这课与平时不同,多是一些民间的小故事,教导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。
江肆在一旁也听进去了,慕挽辞停下的时候她还有些陷入其中。
她下意识的发问:“讲完了吗?”
慕挽辞冷脸看她,沉声道:“快到晚膳时间了。”
慕挽辞不说,江肆还没觉得时间过的这般快,光是她来偏殿都快一个时辰了,抬眼看向外面,太阳都要落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