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口是心非的说不想,可当她真的什么都不做,这人又别扭的紧。
“你太可爱了,所以今晚就好好奖励你。”
“什么奖励?…唔混蛋!”慕挽辞含羞笑骂她,捶着她的肩头,可不久后被亲的迷迷糊糊任人摆布的人也是她。
她的腰一直被禁锢着,又酸又疼,江肆却毫不怜惜似的。
气的慕挽辞抬脚轻踹她,委屈又带着哭腔的控诉:“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
“那你不喜欢吗?”
耳边吹着让她酥麻的气息,慕挽辞避不可避,红着脸不敢答应,生怕自己的声音出卖了她。
隻能向后去抓江肆的手臂,狠狠的掐了一下。
可掐完她又后悔,怕江肆疼了,轻轻的去揉了揉…
江肆却抓住她的手,放到了手边轻吻,笑着问她:“方才在偏殿。”
“你是不是偷偷亲我了?”
慕挽辞微怔,下意识的摇头。
可脸颊更红,让她不忍直接看江肆…
再过分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,可想到自己闹脾气却还忍不住的跟这个人亲近,就哪哪都不对劲。
这让她头摇的更厉害了,嘴硬道:“才没有,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。”
然后紧闭着眼,感受着江肆。
却没想,她停下了,慕挽辞噙着泪花回头看去,却见江肆捏着她的浑yuan,晦暗不明的问:“不想承认?”
“那…”
一字一句的变的极慢,慕挽辞有些不安,如果不承认,她不知道江肆还会做出什么折磨人的事情来,便忍着哭腔仰头道:“有,有的,你别…唔”剩下的含糊不清,全部都被江肆吞下。
自从与阿越阿梧相认,江肆还从没她们分别太久过,但这次出发东海却是要把她们撇下了。
理由很简单,国子监的课程不能落下。
阿梧得知次此事后,又喜又愁。
喜的是不用每日扎马步了,愁的是见不到阿母阿娘。
阿越却略显复杂了一些,临行前一日少见的粘着江肆,见她处理朝政就乖巧的在一旁研墨。
忙完,江肆抬眼看她问:“阿娘在给你们做奶香糕,你不要去看看吗?”
“趁热吃,味道更好。”
“那是妹妹喜欢的,我不喜欢。”
“那你喜欢什么?”
“骑马…阿母我可以去骑马吗?”